龙小凤对暮声寒的注意感到不自在,连忙开口问道:“嗯你刚才对万仕仁施术,成功了?”
暮声寒没有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回答:“算是吧。”
龙小凤紧上几步,道:“万仕仁说了些什么?”
“并没有更多的信息。”暮声寒回答。
其实,他也很不自在,又必须表现得比她自在,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很不好,脱离了自我掌控的情绪真不好。
还好有她,先把话扯开,打破了这尴尬。
利用万仕仁变得虚弱的心理防线,他得以探知,数日前,万仕仁偶尔夜过卓氏夫妇之房,却听见柳氏与男子对答之声。
彼时卓一剑并不在府中,柳氏是和谁在对话?凑近一听,虽听不切实,却也能听出那二人有私。
他原就对柳氏有逾越主仆的奢望,乍知其私情,便有“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的恶意,将此事密报于卓一剑。
然而家主却阴沉沉地看不出喜怒,只回了一句:“此事我知悉了,你不可向他人扩散。”
他恶毒地想,那道貌岸然的,就该去浸猪笼。
可是好几天都不见家主采取行动。
又几天,家主破天荒地答应与人决斗。
刚回到家时还一切正常,谁想不到傍晚,那突然在房中大哭,说是老爷没了。
哼哼,老爷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后一刻便没了?
不是你这伙同奸夫早有杀夫之心又是什么?
怕是老爷前脚去紫山,你后脚就喊人准备丧事,唯恐老爷不死!
又有违常理,力阻众人相劝,决定第二天就将家主草草发丧,一定是怕有人看出你的奸计!
我且先帮你收拾了老爷的丧事,再来治你这!怕不千依百顺,为所欲为!
暮声寒说到这里,停住了。
龙小凤听了,不免有些失望:的确是他们都已经猜到的了。
不过,她很快地从失落中提起精神:“那也好,至少论证了我们的推理没错!柳氏的私情,卓一剑全然知晓,而卓一剑之死,与柳氏有莫大关联。”
看似毫无进展,其实不然。
因为方向正确才能保证道路不斜,要是连方向都错了,必然离真相越来越远。
“那么你呢,有何发现?”暮声寒问。
龙小凤刚张开小嘴,便传来“咯咯咕咯咯咕”的叫声。
雄鸡一唱天下白。
不知不觉的,叫晓公鸡都开始活动了。
不远处正是黔州府的城门,他们走到龙小凤投宿的客栈。
暮声寒看着发出“鸡叫”声的龙小凤,嘴巴歪歪又笑了起来。
龙小凤哪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心头有气,却是强强地忍了c假作不知,将在卓一剑书房里之所见说了出来。
暮声寒听了,一改蔑视万物的态度,沉吟问道:“依你之见,那个人的武功有多高?”
“不会弱过你。”龙小凤十分确定。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这个人的存在了,而柳氏之前的遮遮掩掩,肯定与此人有关。
要么,是在保护此人要么,是受此人要挟。
究竟是哪种,现下还无法判断,只能把事情往前再推一推,然后再来看。
暮声寒陷入了一瞬间的沉思,然后他指指客栈:“粪坑就在眼前,身为苍蝇还不归位?飞了一晚你不嫌累?”
龙小凤明白他是在关心她。
可是妈蛋,关心人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口吻嘛!你的嘴就不能不这么臭?
她顺了顺气:我才不是你这种人,我可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恩恩,你是关心我,我不气我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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