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陵地底的奇怪脚步声却仿佛在嘲笑她的武断。
世界万物百态,还有那么多不能解释的,你能说那都是假的、都是臆想出来的?
…………
青二十七思絮纷纷,村民还在吵吵闹闹,说龙湖镖局不经他们同意,便设坛做法,会把本地的风水都破了,万一那些横死的恶鬼还不肯走,那可如何是好:
“……这些孤魂野鬼也是够了,该害的他们,就该找谁报仇索命去,在异乡作怪算什么事,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与他无怨无愁的人!”
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忽然灵桌边上有个人拍案而起,怒叱道:
“你们这些乡野愚民还有没有良心!我哥哥……我哥哥死得凄凉又冤枉,你们还在背后说他不是!”
说话的是身长玉立的一位少年人,眉目间与龙相如有几分相似。
村民哪里就受他骂,袖子一抡就要上前论,楚乐一见势不妙,大叫:“慢着慢着!你们想不想知道所谓的鬼是何方神圣?”
恩?难道他知道什么内幕吗?
青二十七心中疑惑,村民们和龙家的人更是欲知其详,一时间都静了,十数双眼睛尽向楚乐一望去。
楚乐一嘿嘿了两声:“你们看我作甚?天大地大鬼最大,你们在这叽叽歪歪,扰人清梦,我要是那鬼,非但不会消停,还会十倍作怪!”
众人“去”地一声嘘他,更有人把袖子更往上别,显是要把气撒到他身上去了。
这个人,凑热闹、故弄玄虚的毛病儿是改不了了。青二十七一边腹诽,却也不能置之不理,忙出声道:
“众位稍安勿噪,且听在下一言。数月之前那案子发生之时,在下也在场,在下不才,愿和众位共同参详。”
听青二十七如此说,那龙姓少年连忙迎上前来施了一礼:“在下龙长卿,龙相如乃是在下兄长,敢问姑娘和这位侠士尊姓大名?”
青二十七回了一礼:“我乃解语轩唐青衣……”见他不解,便又解释道:“我之前在汗青盟的编号,也许你听说过,那时我是青二十七。”
龙长卿一惊,眼圈儿又红了:“啊,我知道姑娘,我哥哥行镖之时,是姑娘一路相随。”
他说得挺客气,眼中却难掩悲愤。
也难怪他心中难受,龙相如入了汗青盟的眼,并派笔录人跟随;当时龙湖镖局上上下下均以此为荣,都盼着龙相如出人头地,在江湖中闯下名号。
谁知被寄以厚望的龙相如,结局却是一去不返。
青二十七心下也是黯然,安慰了龙长卿几句。
眼角余光瞥处,但见楚乐一兀自与村民争执纠缠,忽然想到他之前被汗青盟栽赃为杀龙湖镖局众人的凶手,此刻冤屈未洗,可不能曝露真实身份。
龙长卿比之龙相如斯文且伶俐,见青二十七用余光瞥楚乐一,问道:“这位侠士不知如此称呼?”
青二十七急中生智:“哦,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姓童。”
心道,天山童子鸡,你就委曲一下,姓童名子鸡好了!怕楚乐一说漏嘴,忙叫道:“童兄,过来一下!”
当面串供,情非得已。楚乐一知道厉害,罕见地没与青二十七抬杠。
青二十七向村民与龙湖镖局诸人详细说说当日众镖师们宁可一死也要保镖的情形。
众人听后皆唏嘘不已,村民终是收了不虞之辞;双方达成和解,不再彼此看不顺眼了。
不知不觉,日渐偏西,村民将散未散,龙长卿等人则继续守在灵棚。
青二十七与楚乐一随村民走出林子,四处考察了一番,晚上便借宿农家。
乡野村民自是难得见青二十七他们这样的武林人士,一进村,就有人探头探脑地打量他们,被他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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