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来到了这个像是荒芜的坟地。
一时间我已经忘记了犇贲的位置在哪里了,但是还是找到了。
我不知道应该坐在哪里,四处,没有可以歇坐的石头,早上的土壤里是昨晚的水分。那些石碑是代表着被人悼念的逝去的人。
我不知道想起什么,我想要找到一块可以供我坐下的石头,然后低拉着脑袋,缓缓地用嘴巴吐气。
我回想的是昨天的那个人,一边无力地正在倒下,一边失去了所有东西的样子,独自一人在人群中央不断痛哭流涕地由正常的说话声音变成喃喃,“好恶心啊”不断重复着。之类的。
我究竟把自己看成了什么啊?呢?
我什么都不是
我从此之前的那副模样,看见凶恶地人会感到害怕,无论是对谁,一旦争执起来看见对方皱起的眉毛我就会开始有些退缩,
我没有成功见义勇为的时刻,最失败的莫不过见义勇为的关头自己却没有去做到吧,也没有,没有什么?
忘记自己是什么了,什么也不是,可是每一天,每一个地方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啊,都是我的chance,我忘记怎么拼写了,要不要加复数?
我,谁又知道呢?
我似乎有些看高自己了,这些天,不过没有关系,和哨戒所里的前辈看见我们这些新手失误的时候所说的一样,“问题不大”。
我站了一会,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真想要好好摩挲他的墓碑,然后微眯着眼睛一脸不解看向天空。
不过应该差不多是时候去见伊莉雅了吧。我踩踏着清晨被露水沾湿的路面。
我到那里会早了很多吧,不过没有关系,我并不讨厌等待。我这么自顾自地想着。只要不要是太长时间就好了。这样我慢悠悠地走着。眼前变换的景色,我不知道是否介意一个人走在我的前面。我看着前面的那个女子模样的身影,慢慢地撇过了头去。我有自己的想法也在思考自己的事情。所以无论她在做什么,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吧。虽然我更想一个人呆着,时候已经不早了,更多的陆陆续续的人。他们的声音,他们的笑声,他们所做出的举止而发出的声音。远边是那种咚咚一下一下的歌声。人们选择在平坦的地方开垦小麦田,建筑房屋。敲打的声音。黄色、红色的花丛在本来小学的校园里也有见过。那些见过我的人,老人,我看着他们一一走过去,自然不会打招呼。希望你不会让我久等。我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闭上了眼睛,默默想到。—————————————“你怎么来这么早啊?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早来了一些而已。”我好像也就提前了十几二十分钟吧。“那我们首先去庙里面吧。”她低头捋了捋额头前的头发,眼珠子向上看向站起来了的雷格·莱茵,这么说道。“去庙里面干嘛?”这里简单地来说是指给庙塞钱吧,来祈求好运。“嗯。”她有些急地翻开自己带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两份白信封一样的信封。“可以不去吗!”“啊,干嘛不去啊?”“不想去,好无聊,”行走的他停下脚步,然后说道,“陪我去图书馆吧。”“不要!今天是一定要去庙里的,每个人都会去一次!”伊莉雅的态度有些坚决。“那好吧,”有些不爽地接过她手里的信封,是空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既然都准备了信封,就不能再准备好钱吗?于是说道,“为什么是空的啊?”前一刻还很正常的伊莉雅瞥了他一眼,气哄哄地说道:“哦——你还要我帮你准备钱吗!”“不行吗,反正你都把信封准备好了!”“死渣男!”她骂到。“你!”我加大呼气的声音说道。她选择不说话了。一同走在陌生的道路上,一直是往背离格兰之森的方向走的,当初我一个人走的时候也没有走的这么远过。因为完全陌生的道路,环境,有时候到达一个地方,那里的人会很少,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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