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一家人都染病,食物有限省吃俭用,后来荔城被切断供应,一天只能吃一餐一包饼干
“别跟其他人说阿星。”她抓住俞蘅的肩膀,严肃地说,“妈妈就算死也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能再跟第三个人说了,知道吗?”秘密是毒药,会置人于死地,就像她的丈夫一样
“知道了妈。”他将头靠在周母肩膀上。
休息之后,俞蘅的精神好了很多,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母子俩已经准备再次离开。物资已经准备完全,也分批购买了足够的汽油,之后可以不进城一直往九岛市区了,等安顿下来,他就可以开始修炼道术,增强自己的力量,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力量。
在活下来之后,才能查清周父的事情,他无法坐视周父死得这么不清不白,如果新闻里的鲁鸣韬真的就是害死周父的那个鲁鸣韬——年轻的科研人员,父亲是议员资深议员鲁明盛,确实配得上权势二代。
就算如此,那他也不会放弃。
临出发前,周母打电话和表姐告别。
“可以等一等吗?小婷很抱歉,可以等我一个小时吗?我正在收拾东西,我打算跟你们一起走。”
周恒星的表姨郑慧芬是在四十分钟后到酒店门口的,俞蘅听周母提过几句,郑慧芬嫁得很好,完全是跨阶层的婚姻,因为这样等她也结婚之后,就更加疏远了。
“如果不是这次事故,我也不会麻烦你表姨。”周母摸摸头发,“以前我还没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你表姨和表姨父带着孩子回过娘家,然后我就更不敢跟她联系了,只逢年过节给她打电话送祝福。”俞蘅能够理解这种心情,阶层的距离感。
郑慧芬是带着一双女儿来的,虽然她比周母早结婚几年,可是女儿比周恒星还要小两岁。听周母说她的丈夫有过前妻,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四岁大的继子。结婚十年后才生下双胞胎,今年才十六岁,听周母说,其中又有些豪门的牵扯。
表妹们见到他就喊表哥,又叫周母表姨,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麻烦你们等我们了。”郑慧芬笑着依次和周母和俞蘅拥抱,“走吧,我都准备好了,足够的食物和足够的汽油,多亏了你之前让我购置食物,现在超市挤得要命。”
郑慧芬雷厉风行地和周家母子问好,然后闲话没说就再次上车,招呼着周母:“阿婷小星,走吧!”
周母笑:“走吧阿星,你表姨的性子还是没变,风风火火的。”
开车上路之后俞蘅问:“表姨就带着孩子出来了?”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和表姐夫吵架了,也是奇怪我们就当不知道吧,能告诉我们的话她会告诉我们的。”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两家一直在路上,从新闻上听说,似乎当局已经准备采取“驱逐”的方式将黑气赶到海上去,据说这样就可以大幅度减缓黑气的扩散速度。
这种主意俞蘅不得不承认实在是馊主意。当局能够拿出除秽符这种东西,怎么会不了解秽气的习性,秽气又不是真正的雾气,说驱散就能驱散的。它们扎根于地下,追逐着血肉,除非它们自己移动,不然是绝对驱不走的。
在本国国民不知道的地方,本国周边国家通电质问,是否要转移危险至他们的国土。
“对于你们的遭遇我们深觉同情,可这不是你们不正常转移危机的理由!如果贵国不终止计划,我们将会采取自卫手段。”
陆均简直焦头烂额!这个方案在第一次被提出来时就被他否决了,到底是谁将不实的消息放出去,招来了其他国家的愤怒。
他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好像所有的不顺利c阴谋都嚎叫着像他扑过来,孤立无援。眼前一黑,他直直后仰下去。
“先生!”
副官尖叫起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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