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史彦超就觉得心神不宁,右眼皮一个劲的跳。
在后院打了一趟拳,舒缓了一下筋骨,还是觉着不心神不宁。
回到屋内,喊亲兵过来伺候,喊了几声都不见人。
“这帮杀才都去哪儿了?”
史彦超正在嘀咕着。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将主,您找我?”
“废话,不找你找谁?一大早就跑的不见人影,其他人呢?都哪去了?喊半天都没看到半个鬼影子?”史彦超有点微怒。
“回将主,一大早吕军使就带着一到四伙的兄弟去训练了。”亲兵回道。
“训练?他们在哪里训练,怎么这几天在校场那里都没见着。”史彦超问道。
“回将主,咱亲兵队没在校场训练。在城外的望汾山。”亲兵答道。
“在望汾山?这个庄寒,在搞什么名堂?本将不是说了吗,亲兵队不参加选拔。难道他打算去拉你们参加比武?”史彦超有点不解,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呢?不还有一伙的人吗?”
“哦!他们啊,他们都到校场看演练去了,家里就留属下一个人伺候军主。”
“看演练?这校场每天都在演练,有什么稀奇的?整天看还看不够啊?”
“将主,您还不知道啊,今天校场的演练和以往不一样,今天是各个营之间比武,互相切磋,看那个营更强。所以他们就都去看热闹了。”
“比武?胡闹。这都到年根了,要是伤了人,让人家怎么安心过年?”史彦超不悦道:“哎,那你怎么不去看啊?”
“回将主,小的猜拳输了,才被留下来照顾您。”
“呵呵,是这样啊?那你也不用忙了,等下我们一起去看看。”
“啊?好啊!小的谢谢将主了!”亲兵躬身施了一礼,就飞快的出去了。
不大一会功夫,刚刚跑出去的亲兵就又回来了:“将主,都虞候王将军到了。在前厅等着您呢。”
“哦?这一大早他来做什么?说了吗?”
“说是找您断案的。”
“断案?呵呵,这个王谅,搞什么啊?现在这人都怎么了?一个个莫名其妙的。知道了,你先去支应着,本将马上就去。”说着就走了出去。
来至前厅,果然就见王谅一脸阴沉的坐着那里,一言不发。史彦超紧走几步上前一抱拳:“哈哈,王将军,这一大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哈哈,一大早就来打扰您,军主莫怪。王谅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王谅是来找您做主的。”见史彦超进来,王谅赶忙起身抱拳道。
“做主?王将军说笑了,你是我第三军的都虞候,这满晋州城,谁敢撸你的虎须啊?”史彦超笑着指了指座椅,示意王谅坐在说话。
“军主快莫要笑话末将了,王谅不成器,这几根胡须,还不是谁想撸就撸吗?”王谅自嘲道。
“哦?看来是真受气了。那就不开玩笑了,来坐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史彦超笑着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军主还是自己看吧!来人把何平抬上来。”说着冲外面一挥手,喊道。
功夫不大,就见几个人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史彦超一阵疑惑,近前一瞧:“这不是何平吗?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军主明鉴,今日一早,将主带着属下和亲兵去校场训练,见教军场上有人斗殴,属下便上前制止,不想因此惹怒了右戊都的樊军使。他不但把属下打成这样了,还出言不逊,造谣生事辱骂我家将主,求军主为属下做主啊!”何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
史彦超用询问的眼神看看王谅。
王谅点点头,沉声说道:“军主,这个樊野也太过分了,当众辱骂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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