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前来袭击骁骑营营寨的这股山匪,显然对骁骑营的情况不够了解,或许是以为大周军队都像巩县的乡兵一样不堪一击,准备前来给这伙新来的禁军个下马威,顺便凯点油回去的。
却不料这次运气不佳,遇到了整个大周朝最强势的军队,所以几乎是一碰面,就被对方强大的气场震惊了。
那些排在队伍后面的山匪还算幸运,有机灵的见势不妙马上掉头就跑,只希望跑的快点或许还有捡一条命的机会。
那些排着队伍前面的可就遭了殃了,很多人连逃跑的念头都还没生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更要命的是,眼前这支禁军队伍,不但战力强悍,还都是骑兵,而前来袭击营寨的山匪,除了少数几个头领之外,大多数连战马都没有。
虽然双方人数差不多,可战斗力就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了,一方是武装到牙齿的禁军骑兵马队,一方是连战马铠甲都不齐山匪,不用接战,光用眼睛看,双方实力就一目了然,这仗还怎么打?
所以,这场所谓的战斗几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战斗只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
数百山匪在顷刻之间便尸横遍地,也有些机灵的看到情况不对,就早早扔掉武器跪地投降,从而逃过了被屠杀的命运。
当然也有一些身强力壮武功高强的,可以利用自己的武力冲出战场逃出生天的,或者眼急腿快见势不妙溜之大吉的。
骁骑营初到巩县,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加之时逢半夜视野有限,所以在追出两里之后便没有继续追击,队伍原路返回了军营。
军帐之内,史彦超剑眉倒竖,面色阴沉,对着着被按着头跪在地上的几个山匪头领怒目而视:
“大胆贼人,竟敢公然袭击禁军营寨,是何人给尔等的胆量?说,尔等究竟是何方贼人?从何得来本将今日在此扎营的消息?巩县城中是否有你们的内应?如实交代,或可免于皮肉之苦,如若不然,本将定教尔等知道大周军法的厉害。”
“哼哼,少废话,爷爷今天既然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就不算是好汉。婆婆妈妈的说那么多废话有个鸟用?”
就在史彦超问话当中,被按在地上的一个彪形大汉猛的挣脱身旁军士的手,忽的站了起来,大声嚷道。
史彦超摆手让还要继续上前的亲兵退下,冲着大汉说道:“哦?看来阁下便是今日这贼寇人的领头人了?”
“不错,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姓郑名屠,江湖人称‘巩县猛虎’,伏羲山龙虎寨大当家的便是老子。今日老子点背,不幸落入你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老子没兴趣在这和你磨牙。”
“哼哼,这么说来郑头领是一心求死喽!也吧,本将就如你所愿。
来人,将匪首郑屠推出营门斩首,人头悬于巩县城头示众。”史彦超冷笑一声,挥手就让左右将郑屠推了出去。
“大帅,刀下留人,末将有话说。”
卫兵刚把郑屠推出去,就听账外有人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行人从帐外急匆匆走了进来。
史彦超定睛一看,来的正是巩县乡兵指挥使赵信和知县邓迁二人。
此时的赵信身穿铠甲,背罩斗篷,腰悬横刀,看起来倒还颇有几分英武之气。
一进大帐,赵信向着帅案后的史彦超抱拳施礼:“末将赵信见过大帅。”
“哦,是赵指挥和邓知县?你们这么急着见本帅,可是有什么话讲?”见赵信急匆匆的模样,史彦超冷冷的问道。
“启禀大帅,郑屠杀不得。”
“哦?郑屠一介山匪头领,平日里缕缕杀人越货危害地方,今日又公然带人攻击禁军大营,如此行为,形同谋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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