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当心身体。”一直看戏的陆北承,终于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走到陆景德身边,扶住他微颤的身体,“您坐。”
“承小子啊,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陆景德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婚礼上那么多记者,我也断然不会同意你们结婚。”
“爷爷,既然她已经承认了错误,就家法处置吧!把外人找来,惊动了媒体对陆家的影响不好。”陆北承看似在帮我,可他根本没有帮我的心。
陆家有三房,陆北承的父亲是长房,陆北承便是长孙,所有人对他寄予厚望,无论是温季云,还是陆景德,都非常宠爱他。
我相信,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句相信我,或者帮我澄清我与萧逸然的关系,陆景德便不会为难我。
可是他没有!
他非但没有帮我,还主动提出家法处置。
他一定在耿耿于怀早上我碰他照片的事情!
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子蛰了一下,好痛。
陆景德让殷蔓把我带到了陆家祠堂,这是一间很陈旧的砖瓦房。
陆家的宅子很大,听说以前是四合院,伴随着年代的发展改装成现代化宅子。整座宅子中,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祠堂,甚至地面都还是泥土地面。
殷蔓是陆景德很得力的手下,据说从陆景德年轻时候就跟着他。此时殷蔓找来了一条很长的板凳,要把我摁在上面,我推开他的手,自己趴在了板凳上。
陆家的人很多,但此刻在祠堂的人,只有老爷子和温季云夫妇以及陆北承,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把这个地方衬得有些凄凉。
我双臂折叠在板凳上,下颌抵着手臂,闭上眼睛。
我只听陆北承说过,陆家的家法是打板子,却不知道要打多少下。
是打几下以示惩罚,还是打到死为止?
不管哪一种,我都逃不掉。
陆景德让殷蔓亲自动手,我知道要开始了,双手不由自主的拽紧了衣服。
尽管在心里最好的准备,可板子落下来的那一瞬,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痛的险些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不能没出息的叫出声时,我用力咬住唇。在第二板子落下之时,我咬破了自己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紧接着第三板子,第四板子殷蔓是特意训练过的保镖,力气很大,而他的每一下,似乎都用尽全力,恨不得要把我打死一样。
我感觉我的身体被硬生生的劈开成两段,上半身一段,下半身一段,却又没有断透,下半身的疼痛,还能延续到上半身来。
那痛,如针扎,如火烧。
下唇已经被我咬的麻木了,我改换成咬着手臂,死死咬住。
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来,我口干舌燥,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
啪啪啪的板子声还在不断的彻响,回荡在安静的祠堂,惊心刺耳,格格不入。
我多么希望陆北承能让殷蔓停下来,即便他的要求会被陆景德拒绝,但只要他开口他开口我就会觉得很欣慰,证明他不想让我死。
他没有情,他不爱我,我都可以无所谓!可如果,他连我的命都不顾,或许我真的应该放下了。
我期盼着,盼着他开口,盼着他救我,盼着盼着,我疲倦的闭上双眼
京城好像下了一场雨,很大很大的雨,我在睡梦中,听到了轰轰隆隆的雷雨声。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小莲守在我床边,她没有睡,见我醒来高兴极了。
她告诉我,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想说话,喉咙干涩的不行,小莲立马倒了一杯温水来。
我趴在床上不太好喝,她就用勺子喂我,喝完水我没有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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