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乏,于是吕雉关切的说:“要不你先去小憩片刻?”
刘季摆摆手说:“不了,审食其也该来了,我去院子里透透气,清醒一下吧。”吕雉此时怎会让他自己一个人,便跟着他到院子里踱步。
吕雉知道他是在等审食其,心里就有些忐忑,问道:“良人这么急想见审食其,有什么要说的吗?”刘季叉着腰在院里绕圈,也不停步:“也没什么,你都已经说了,不过这事毕竟和他有关系,每次一有事他就躲,我不太喜欢。”
吕雉听他这么说,心里放心了许多,其实审食其有些懦弱,这事大家都清楚,刘季无非就是要让他来露个脸,有个态度,否则永远这么遇事就做缩头乌龟,那这兄弟一辈子都废了。既然刘季这么说了,吕雉也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刘季在院子里绕圈。
二人也不知走了多少圈,才见到卢绾跨进院子,刘季往他身后一看,空无一人,于是奇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
卢绾焦急的说道:“季哥,审食其病倒了,我看他连朝食都没吃,给他随便吃了点,但是他浑身无力,就只能躺着,我没法把他带来。”
刘季还没开腔,吕雉便接话道:“嗯,审公子也是心里不安,对曦儿去世这事很是自责,哎,他又病倒了,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刘季听完吕雉说话,便对卢绾说道:“他神智清醒吗?”
卢绾点点头说:“嗯,清醒,说话什么的都没有大碍,就是全身有些烫,没什么力气。”
刘季转脸对吕雉说道:“娥姁,你在家中等外舅吧,我去审食其家探视一下。”吕雉点点头,目送着二人离开,自己便转身回了厅堂等着自己的父亲。
吕雉一个人待着,免不了要胡思乱想,一会想着幼时和赵曦玩耍的情景,一会又想赵曦嫁给审食其后的生活,甚至还想若是当初早知道赵曦要随嫁,自己拦下这桩亲事该多好,就这么漫无边际的想着,恍惚中见到有个人走了进来,吕雉赶紧回过神来,原来是吕文到了。
吕雉见到父亲,连忙站起身来招呼,先给父亲和车夫端来水喝,随后让车夫在院里歇脚稍等,这才开始和父亲聊正事:“父亲,刘季已经回来了,不过他去了审食其家中,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吕文缓缓回道:“好,既然他回来了,家中之事还是他主持吧,我就在旁帮手便好。刘季回来都说了什么?”
吕雉便把开始适才发生的事和吕文仔细讲述起来,说到一半,就听见院子里响起樊哙的声音:“大哥,我来了。”吕雉让父亲稍候,起身出门将樊哙和吕嬃迎了进来,吕嬃进门一看父亲在场,有些胆怯,便站到了樊哙身后。
吕文看着吕嬃,摇了摇头,说道:“嬃儿,你有什么好怕的,今日又不是为了你的事,何况你二人只要自己开心,我这做父亲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吕文这么说了,吕嬃紧绷的脸色才有了一些缓和,稍微踏步向前对父亲施了一礼,再扯了扯樊哙的袖子,示意他也赶紧作揖。吕文倒也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名士大夫,尤其面对的是樊哙这样的市井之徒,所以吕文没等樊哙弯腰,便又说:“你二人来这里既然是刘季吩咐的,那你们就在这里稍等一会,刘季出去还没回来,我也在等他,待他回来后,我们都听他安排就是,曦儿的后事,总得办得风风光光的才行,否则失了我吕家和刘家的颜面。”
这一屋子都算是吕家的人,自然吕文说什么便是什么,齐口称是,一家人才分别坐下,在等刘季回来之间,大家也就相互闲聊一番,近来身体可好,生活可有什么难处之类的。
等刘季再度回来,一屋子人也聊了好一会,见着刘季,纷纷起身,刘季正眼也不瞧一下樊哙和吕嬃,只对吕文施礼,然后对吕雉说道:“我和审食其随便聊了几句,这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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