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能看好的。”
被说脑子有病的陈阳很是气愤,他瞪视着凌崎:“你才脑子有病呢!”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跑了。
看着陈阳怒气冲冲的离开,凌崎冷“切”了声, 他才不会像他一样在外面又是转圈又是跳的,他这不是对他好嘛。
以前也是,很多上了战场的人回来以后,心理承受不住战场的残酷跟可怕,多多少少的心里都会有些在意,也有回来以后过着平坦日子反而不适应而疯了的,他完全是出于兄弟之间关心他才跟他说这些。
陈阳怒气冲冲的走进罄园,其实他也不是气凌崎说他脑子有问题,说实话就那样的情况,他要是看到一个大男人在那里跟个疯子似的又跳又转圈,他也觉得有病。他是气自己,怎么这个运气就这么不好,这还没做什么坏事呢就被看到了,要是以后做了坏事还得了?
“嘶!”
因为走路动作过大,衣服与后背磨擦力敢过大,陈阳疼的倒抽了口气,手从后面伸进去,一摸便摸到了湿意。
看样子是破皮了,陈阳脚下一转便向药房走去,虽说他皮糙肉厚这些伤也不算什么,但是涂个药至少能好快点不是。
“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裴雨凝忙走到韩子歌的身边,看到他左手捂着右手,担心道:“怎么了,快拿开我看看。”
韩子歌不肯拿,只是摇头,“没事,我没事,就小心碰到了下。”
裴雨凝看了被他放到一旁雕刻到一半木像上有些血迹,“流血了吗?快,快拿开让我看看。”
“没,没流血,就是破了点皮。”
裴雨凝是半点也不信,握着韩子歌的手,“快让我看看。”
“裴姐姐,真没事, 真”最终裴雨凝还是拿开了他的左手,裴雨凝这时也才看到他被割破的右手:“都割破流血了,你居然还说没事!”
韩子歌见裴雨凝一脸的担心:“裴姐姐,这真的没事的,在战场上这样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才不管什么战场不战场呢 ”裴雨凝打断韩子歌的话,“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药房拿点药跟纱布来,给你包扎一下。”
韩子歌心知是拗不过裴雨凝的,只好顺从的点头,“那好吧。”
裴雨凝这才有些满意,“你在这里等着我哦。”说着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那个,子歌,这里的药房城哪里啊?”
韩子歌指着一个方向:“你一直顺着这个走廊,最后一个屋子就是了。 药房被隔成了两室,涂外伤的药水在外面但是纱布在里面。”韩子歌突然有些不放心,“裴姐姐,要不我自己去涂一下顺便再包一下吧。”
裴雨凝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行,你一个人怎么包扎啊,再说了,是我让你给我雕一个木像玩的,你受伤了自然是我帮你包扎,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就好。”
韩子歌点头:“那行。”
“这才乖嘛。”
“有人吗?有人吗?”陈阳进了药房后叫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话,“咦,奇怪,白辰岳那家伙不是一天天的泡在药房吗,怎么这会不在?”
陈阳在药房里转了转,他不在这些药瓶上的字,他也不认识啊,到底哪个才是涂外伤药呢。看着架子一个个的小药瓶,陈阳随后拿了一个,取下木塞闻了一下。
“呕!”
陈阳连忙将木塞塞上,“这是什么啊,味道这么难闻。”将药瓶放回原处后,他又一个接着一个的闻了起来。
一边闻一边皱闻,“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难闻,就几个正常的?”正说着,发现手里拿这个药瓶里面的味道很是熟悉,倒跟以前他们涂伤口的药味道一样。
陈阳再次闻了闻,味道是挺熟悉的,想着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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