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袍泽,你怎么可以杀死他们?至于之后净化亡灵中的牺牲者是光荣的。”乌瑟尔·光明使者说的义正辞严。
“你一直这么认为的?”黄奕斐对乌瑟尔·光明使者的回答十分布满,他的语气已经十分不善。
乌瑟尔·光明使者对黄奕斐语气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回答这句话,就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中那股坚定任谁都可以看明白。
“明白了,当年你就是这么对阿尔萨斯说的吧?”黄奕斐火往上撞,作为洛丹伦甚至是人类王国战斗力最高的军团指挥,行事居然这么迂腐,这简直是军团的灾难,人类的灾难,所以他的话也就不再那么好听了,“既然这样,你当初怎么不遵从圣光的指引阻止他呢?”
乌瑟尔·光明使者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是因为羞愧,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然是阿尔萨斯的老师,但是自己只是一个爵士,怎么可能有权利干预王储的决定,他脸色变得难看是因为难过,自己倾尽心力教导的弟子居然能干出屠城那种万恶的事情,这是他作为老师最大的失败,这才是他脸色难看的原因。
“够了,黄奕斐,慎言。”塞班·达索汉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心结,王储屠灭斯坦索姆这是乌瑟尔·光明使者心中永远的痛,连忙拦阻黄奕斐再往下说。
“凭什么?难道你也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把一切危险消灭于隐患之中不是更好么?”黄奕斐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怨气,第一孝子当时屠灭感染瘟疫的斯坦索姆之前有没有尝试用圣光去净化被感染者体内的病毒,如果试过没用,那他的决定无疑是最正确的,一国哭不如一城哭。如果没有尝试,那作为孝子的老师,选择掉头离开这种决定也太放纵孝子了,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死抓着不放呢?
“住口!”塞班·达索汉真的怒了,看这乌瑟尔·光明使者难受的样子他喝阻道,“来人,把黄奕斐关进地牢,让他好好忏悔。”
“我不服!我是暴风王国的双爵位子爵,你们没有权利处置我!”黄奕斐可不想被关起来,尤其在这种对错还没分清的时候。
“可你也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成员。来人,拉下去!”塞班·达索汉也怒了,臭小子你新来的居然就得到老师的宠爱也就算了,可是不能恃宠而骄欺负我们这些老人吧?
“我不服,我要见老师!”黄奕斐喊道。
“老师在闭关,在白银之手骑士团里,我还是有权力处置你的。”塞班·达索汉冷着脸盯着黄奕斐,作为军人怎么可以不听长官命令,还想越级上访?
在塞班·达索汉的逼视下,黄奕斐最终还是选择了从心,乌瑟尔·光明使者和塞班·达索汉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镇压自己,真要是逼得他们俩动手那就彻底完了。不就是关进地牢么?大不了等老师开关出来的,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啊……
迫不及待地跳下船的朱亚非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只不过他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引得码头上的人纷纷侧目,不过朱亚非却丝毫不介意别人盯着他看,完全没有逃亡的觉悟,因为此时的他早已把自己拾掇的面目全非,就算是他那些最为亲密的朋友当面,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也无法轻易认出。
“陛下,我们还要绕过大海岬赶到吉尔尼斯城的码头送货,这个小港口上面就是格雷迈恩庄园,虽然没有吉尔尼斯城的繁华……”卡拉·海角谄媚地对朱亚非解说,可是后者根本不领情。
“就你话多,到了吉尔尼斯城交完货老实在码头等着,要是朕到了码头看不到你的船,哼哼……”朱亚非不耐烦地打断了它的话,抬头看了看天空,最近几天盘旋在空中的黑龙明显少了很多,估计是换别的方向追去了,吉尔尼斯天气不太好,雾气太重,有利于躲避空中侦查。
“一定等,一定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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