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人,可是现在自己居然命令不动他们了。
“那只能说明你们御下无方。”朱亚非戏谑地看着可怜的小姑娘,尽管她手里的利刃离自己不到十公分。
“你就不能不要欺负别人?这个小可怜都快哭了。”陈·风暴烈酒多少有点看不下去了。
其实罗娜·克罗雷已经在哭了,尽管她凶巴巴地举着一把短刀指着朱亚非,但是眼泪已经“扑簌簌”的滴落在舱房甲板上,听起来就像是下雨一样。
“大哥,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么?你看看,现在是她拿着刀子在欺负朕。”朱亚非见没法和陈·风暴烈酒好好讨论武学了,索性也就彻底放飞自我地欺负一下这个傻姑娘。
罗娜·克罗雷听不懂陈·风暴烈酒的话,但是从朱亚非说的话里知道这个熊猫人在帮自己说话,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迸发了出来,眼泪掉得更快了。陈·风暴烈酒实在于心不忍,又碍于语言不通无法安慰,所以只有站起身走到罗娜·克罗雷的面前,伸出厚重的熊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就慢慢踱出了舱房。他劝不动朱亚非,不如眼不见为净。
“你,你把船还给我!”罗娜·克罗雷说道,声音之中带着抽泣,哀求之气大过威胁,手中的短刀不停的抖动,就是没有刺出来。在陪着朱亚非去吉尔尼斯城的路上,她见过朱亚非和利亚姆·格雷迈恩的切磋,完全就是一边倒,利亚姆·格雷迈恩的剑还没有拔出来朱亚非就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尽管她一直欺负好脾气的王储,但是对他的剑术还是很佩服的,因为和他对练的时候从来没有赢过,当然,也没有输过。
小丫头片子就是小丫头片子。朱亚非瞬间觉得索然无味,欺负人最大的乐趣是能看到被欺负的对象奋力反抗,如果被欺负的人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那就失去了欺负人所带来的快感。所以朱亚非用下巴指了指舱房外面,示意她出去。
罗娜·克罗雷“哇”地哭了出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轻视。朱亚非很无奈,这小孩子太小了,不是自己的菜啊,根本犯不上去哄,于是他也站起来往外走。罗娜·克罗雷见朱亚非向自己走来,还以为他服软了,结果他连看都不看自己直接从自己身边走过出了舱房……于是她就哭得更凶了,手里的刀子也扔了,蹲在甲板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作孽啊。你会遭报应的。”陈·风暴烈酒听见舱房里传来的嚎哭声,又看见施施然走出来的朱亚非,忍不住用手狠狠地虚点了他几下说道。
朱亚非还没说话,主桅杆上的瞭望哨大声示警,手指不停的指着远处的天空。顺着负责瞭望的水手指向努力地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啊。
“有东西飞过来了,速度很快。”陈·风暴烈酒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阵,并没有什么发现,于是借助桅杆上的绳索很快的蹿到了瞭望哨上,劈手夺过水手的蛋筒望远镜仔细观察。
糟糕!黑龙追来了!朱亚非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行踪暴露了,想都没想直奔船尾,那里拖着一艘救生艇,这时候自己只有远离这艘船才有可能让这艘船躲过黑龙的破坏。
“这是什么怪物?会飞的野兽么?”陈·风暴烈酒总算看清了水手发现的东西,鹰的头,大猫的身体还长着一对硕大的鹰翅,这种怪的生物叫什么?水手听不懂他的话,所以还得去问朱亚非,等他从桅杆上滑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朱亚非正顺着绳索往系在船后的小艇上滑去。
“你干什么?”陈·风暴烈酒一个翔龙在天,先一步蹿到小艇上,站在朱亚非的面前问道。
“别捣乱,黑龙追来了,朕只有让黑龙发现朕那怪物才不会攻击你们。”朱亚非不耐烦的往一边扒拉陈·风暴烈酒。黑龙的飞行速度很快,自己要在黑龙发现自己之前尽量远离这艘船。
“那个怪物就是黑龙?可是它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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