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去。”乔治·匹瑞诺德吓得连忙捂住肚子。
“所以啊,抓紧说点对朕有用的,不然药力控制不住发作了,就算朕把这解药给你都救不了你。”朱亚非晃着手里的药丸说道。
在这颗即将过期的消食药的威慑下,乔治·匹瑞诺德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可是这里面对朱亚非有用的信息却寥寥无几。
看着一脸希冀盯着手里这颗连他自己都快忘了这是什么药的乔治·匹瑞诺德,朱亚非厌烦地把药扔给了他,慢悠悠地回到火堆边。
“军情七处真有这么厉害的药?”利亚姆·格雷迈恩小心地给朱亚非递了一杯酒问道。
……
朱亚非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觉得还是有必要教育一下他:“身为王储,不要随便相信流言蜚语。”
“那就是没有呗?”利亚姆·格雷迈恩长出了一口气。
乔治·匹瑞诺德发出一声惨叫,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捂后门,手脚并用地往树后爬去。短时间连服两颗过期药,还是朱亚非根据记忆胡乱配的,其中好多没找到的草药都是用相似的草去替换的。
“大爷的爬远点!要是臭到朕,你就死定了。”朱亚非一脸嫌弃地骂了一句。
“这还叫流言蜚语么?”利亚姆·格雷迈恩指着像虫子一样爬开的乔治·匹瑞诺德问朱亚非。
时间过去好久,爬着去解决排泄问题的乔治·匹瑞诺德再没有回来。
“你是故意放他走的吧?”陈·风暴烈酒问正准备往帐篷里钻的朱亚非道。
“毛用都没有,留着他还得管饭,杀了他还得挖坑埋,费那个劲。”朱亚非钻进帐篷就准备把门帘子扣上。
“你在说谎。”陈·风暴烈酒把肥厚的手掌挡在门帘处,看着朱亚非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的心中仍有杀意,你不会放过他,对吧?”
“唉,有时候跟你这种人当朋友很累。”朱亚非叹了口气说道,“那个货不可能活着离开希尔斯布莱德丘陵,这里,是拉文霍德庄园的地盘。”
陈·风暴烈酒立即明白了,一个几乎丧失了移动能力的人闯入敌对势力的地盘,要是还能活着离开,拉文霍德庄园这个杀手组织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有时候,赦免敌人也是一种修行。”陈·风暴烈酒收回了熊掌,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把敌人全干掉那就没有敌人了,到时候想赦免谁就赦免谁。”朱亚非才不搭理他这一套。在原世界有法律和道德约束着,这不能干那不许干,还得装得跟个人似得人前背后,好不容易来到一个游戏异世界,干吗要委屈自己?
陈·风暴烈酒心情复杂的回头,打算看看说这番话的朱亚非此时是什么表情,可惜他慢了一步,只看到一道被紧闭的门帘。自己把武者修行之法教给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对?还是错?
“唰”
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拉开一道缝,,朱亚非的脑袋从里面猛地探出来,吓得盯着帐篷怔怔出神的陈·风暴烈酒一激灵,朱亚非看着陈·风暴烈酒,好一阵子才问道:“老陈,你会不会觉得朕太残忍了?继而直接干掉朕为民除害?”
“呃……”陈·风暴烈酒为之语塞,是啊,要不要为民除害呢?
“那就还没想好。”朱亚非的脑袋迅速缩回帐篷,“如果想要动手了,提前吱一声,朕不想死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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