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还能混成各个团伙的头目。
“一群怂包!”朱亚非环视着一众囚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动手,不满地骂了一句之后径直走到离们最远窗户下面那个位置,俯视着坐在那里的大块头阴恻恻地说道,“起开。”
有好戏看了。
其他的囚犯心中生出了一个相同的想法。因为朱亚非挑的这个人绰号跳蚤,虽然不是他们当中势力最强的(他们谁也不服谁,没人承认比别人差),但是绝对是最难缠的,这家伙就是个疯子,谁惹了他他都会狠狠地咬上对手一口,不管是人还是狗。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狱霸在场而他能占据黄金位置的缘由,毕竟谁都不想被跳蚤咬。
跳蚤慢慢地站起身,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举动。
“您请。”跳蚤半弓着腰对朱亚非深施一礼说道。
“喔”所有囚犯都开始起哄,这些人里或多或少和跳蚤都有些过节,现在见到从来不吃亏的疯子跳蚤居然怂了那不趁机打击一下他就说不过去了。依着跳蚤的个性,这个时候一定会跳起来找事,所以这帮人在嘲讽的同时也都做了戒备,防止被跳蚤攻击。
“不错,你很懂事。”朱亚非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钱袋子,想了半天才从钱袋子里捏出一枚金币,十分大(抠)方(逼)地把钱丢向了跳蚤,“赏你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等会儿就不打你了。”
“谢您的赏。”跳蚤连忙伸手接住抛来的金币,恭敬地退后,真就在最靠近角落的位置蹲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了。
什么情况?跳蚤今天脑子不对路先搁一边,眼前这位什么路数?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穿囚服也就算了,以前上层的贵族老爷来体验生活的也有不少是这么干的,可是也没有还随身带着一袋子钱的啊?随手打赏一个金币?这是要疯啊?那一袋子沉甸甸的,没五十个也差不多。
所有囚犯的眼睛全都盯在了钱袋子上,五十金币,对这些家伙来说那就是巨款。要知道,三枚金币就够近十口子的一大家子一年的开销了,五十个啊,天天有肉有酒都够好几年的,这必须要抢啊。
“这事儿我一个人扛了,这袋子钱是我的,都不许抢啊。”一个刀疤脸站了起来开始活动手脚。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这活儿必须是我的。”一个光头佬起身,捏着咯咯作响的拳头说道。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有人跳出来表示要吃独食,先是一顿互喷,然后就是面红耳赤的争吵,最后眼见有人就要动手的时候,一个谢顶的老家伙拦住了众人:“咱们是不是先把事办了再决定怎么分赃?”
有道理。众人这才想起来,都还接着赛尔沃特那只老狐狸的任务呢,要是自己先打的七零八落被眼前这小子捡了漏反杀,先不说赛尔沃特会怎么难为自己,就那份丢脸的劲以后都不好意思当大哥带小弟了。
“别算我。”见到众人看过来的眼神,跳蚤十分光棍地拒绝道。
不算你更好,所有人都明白这么多人在场,想吃独食是不可能了,能少一个人分就少一个人吧。
“还是要算上你的,”朱亚非突然开口道,“这里只剩下四十五枚金币了,如果不算你他们八个人不好分。”众人这时候才发现朱亚非正蹲那把数那袋子金币呢。
跳蚤立即惊慌地站起来对朱亚非说道:“陛您刚才可是说好不揍小人的。”
“跳蚤,你认识他?”谢顶那个囚犯问道。
跳蚤看了看朱亚非,见朱亚非正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不由得直打鼓。那必须认识啊,不然自己会怂成这样么?可是,我特么到底该怎么说啊,大爷你到底要闹哪样给个暗示呗,别到时候我办错事小命不保啊。跳蚤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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