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 这是防盗章辣!补足订阅量可破! 丁岱岱:“”
“能行么?”丁岱岱很不放心,这看着就很不靠谱啊!
“死马当活马医吧。”沈安素抬手揉揉眉心,一槌定音,“有屏风挡着, 我从侧门进去, 应该不会被发现。”
丁岱岱:“”
丁岱岱心想, 自家经理还真是心大!
——
工作人员已经把琴搬进包厢了。
这琴系敦煌牌694系列, 价格适中,大概3000到4000,是会所批量买来供琴师弹奏的,称不上是好琴。和家里母亲那把琴比则更显逊色。
但好在这琴琴弦不软不硬, 适合她这种技艺不娴熟的人弹。
沈安素换了身旗袍,是琴师们统一的工作服。很素净的碎花旗袍, 半袖,盘扣很精致, 尺寸合适,倒也修身。只是面料差了点,穿在身上不太舒服。
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些细节了, 应付好眼下才是关键。
她蹑手蹑脚地从侧门走进包厢。
因为来九重天弹琴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小姑娘, 出于对她们的保护。每个包厢都设有一扇小小侧门, 琴师们通过这道门走进去给客人们弹琴。中间用屏风间隔开,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除非有客人刻意提出要求, 正常情况下客人和琴师是不会见面的。
九重天是声色场所没错, 但周家人对于底下的女性工作人员还是很爱护的。只要女员工拎得清, 一般而言都是安全的。就是因为这点她当初才会应聘到这里来。
如今她和那人就只隔了一道屏风,她还能清晰地听到他的说话声。
很奇怪,明明那天只匆匆见过一面,她却彻底记住了他的声音。他的声线一贯舒缓低沉,像极了悠扬的琴音。
她坐在古筝前,手心有些许冒汗,湿漉漉的。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古筝了,说不紧张自然是假的。只是被人逼上梁山,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先生们要听什么?”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番心理建设,这才缓缓开口询问。
为了不让这些人听出来,她掐着声带,变了嗓音。
周最对盛延熙说:“二哥你来点吧,这些女孩子琴都弹得不错。”
“《平沙落雁》会吗?”男人清润舒缓的嗓音透过屏风传入耳中。
沈安素:“”
沈安素清晰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一声,骤然一沉,额角突了突。
这首曲子她一点都不陌生。母亲生前就是西南地区知名的古筝演奏家,《平沙落雁》是她的得意之作。年轻时辗转世界各地演出,这首曲子往往是压轴曲目。
家里至今还搁置着一把上了年岁名贵的古筝,小的时候她就时常鸠占鹊巢拿来弹着玩儿。母亲手把手教过她弹这首曲子。
儿时母亲教了她不少古筝名曲,像《渔舟唱晚》,像《汉宫秋月》,像《寒鸦戏水》等。只是她那会儿还小,小孩子心性,不肯花心思跟着母亲好好学。也可能天赋本就不够,很多曲子她都会弹,可却没有一首拿得出手的,效果平平。
这首《平沙落雁》她学了大概有三个月,中间断断续续练着,心思倒是花了一些的,可惜依旧上不了手。其中高/潮部分有几个音节老是弹不好,频繁错音。那会儿没少被母亲敲脑袋。
想起母亲,沈安素胸口闷闷的,又是一阵酸涩。
这人一上来就专挑她不擅长的曲子,这简直是让沈安素头疼。
“会。”她回答,嗓音压得低。
会是会,就是弹得不好。她在心里说。
“那就弹这首。”盛延熙低头呷了一口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沈安素循着记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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