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问：“你为什么整容？”

    沈鱼想说话，发现喉咙干涩的难受：“他...他说我被人打的，才变成这样。”

    秦池身体像是浸在寒潭里般，根本没想到他的哥哥会这样。

    “何小鱼是因为跳楼自杀成为植物人，并不是被人打的。”他一字一句，说出来的声音异常沙哑。

    沈鱼愣了愣，道：“你的意思是我其实是沈鱼，整容成了何小鱼吗？”

    秦池知道她不相信，抹了抹眼前的雨水，道：“我可以带你去找证人，何小鱼坠楼那天，很多人都看到了。”

    沈鱼很难消化他说的那些话，怎么都想不通秦彦为什么要把她整容成何小鱼。

    抿了抿唇，她问：“我跟你哥熟吗？”

    秦池摇头：“我哥在医院照顾过你几个礼拜，你跟他并不熟。”

    沈鱼就更奇怪了。

    不熟悉，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知道了。”她沉声道：“但现在我要消化一下，你先回去，明天我去找你。”

    秦池想说什么，但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口泛着疼意。

    那晚她可以跑的，但因为他受尽那些混混的踢打。

    他醒来以为那是一场噩梦，却没想到是真的，她却不见了。

    这几个月，他到处找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好。”他艰难开口，目送她离开。

    想到他的哥哥，秦池指尖嵌进掌心肉里，疼痛蔓延，像是感觉不到般，冷冷的望着雨雾，抬起脚就走。

    一身湿透了的沈鱼回到宿舍里。

    室友于如诗走过来，看她一脸失魂了的模样，轻声道：“小鱼啊，你怎么了？”

    从接她们回来，就这样的状态，看上去十分令人担心。

    沈鱼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没事。”

    任雪看了眼她手里一直震动的手机，“你的手机....”

    沈鱼站起身，道：“我没事，你们去洗澡吧。”

    说完，她走出宿舍。

    剩下三人的宿舍一片安静，焦珊咽了咽唾沫，问：“小鱼她没事吧？”

    于如诗放心不下沈鱼，想走出去看看，却被任雪拉住。

    任雪摇了摇头道：“还是让她静静吧。”

    ..

    宿舍楼梯间，寂静无声。

    手机不断震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沈鱼的注意，她伸手抚在脸上，半晌，接通电话。

    “你在哪？”秦彦的声音一直都是冷静理智，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

    但这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沈鱼问：“我是何小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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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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