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倾默与展汷在一起的戏一共6场,相互折磨可以说是最后一场,原本她扮演角色的生命会在这场戏里结束,但小学弟加了自己的意见改为模棱两可。
为了衬托人物的悲惨命运,梁倾默换了身黑色衣裙,画了苍白的妆容,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榻上,按剧本里这算两人的最后一场戏,至于结局是什么,大家自己脑补,自己意会。
展汷站在道具门前,几次抬起手都没能推开那扇门,几次放下,最后握紧了拳。不杀她的决定,他从不后悔。只不过这个决定换来得是相互折磨,这样强求对谁来说都不是好事。可他能如何,他能放的下她就不会下去手,相互折磨总好过再不相见。
展汷身为影视社的社长,表演经历比聂脩只多不少,论演技肯定不错,且平时对社员一脸冷淡,大家的注意力自然不在他身上,加上他很少出演男一男二,所以在知名度上要比聂脩低很多。但今日在舞台上看他飚演技,说实话还挺苏的,台下的女社员到了他的帅。
“其实我觉得社长好好倒腾一下,真的不错,动起来更有魅力。”
身为展汷头号迷弟的小学弟表示不服:“你们闭嘴,社长根本不需要装饰,他自成一道风景线!”
“啧啧啧,里气的。不过他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大开眼界,看那眉头,那眼神,完美地展现了一个在爱和恨里挣扎的人物。”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会吹呢?”
展汷一掌推开房门,梁倾默没动依旧保持方才的姿势。
台下的主演和群演皆看得津津有味,不停地点着头,好,非常好,他们进社团后还是第一次见社长演戏,演得还是这么一个复杂的角色,更难得的事,他们丝毫不觉得社长在台上会逊于副社长。
“在想什么?”展汷状似轻佻地抬起梁倾默的下巴。
梁倾默用力一甩别过脸,她如今对他只有厌恶和憎恨。
“想死?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就算你死了也改变不了雷府被灭的事实。”
脑海中闪过一丝记忆,熟悉的话语让梁倾默猛然抬头,“卫暻弈。”
“什么?”展汷错愕,卫暻弈是谁?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么,她心里那段故事的男主角。
梁倾默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展汷的脸,展汷被这非剧本上的剧情弄得不知所措,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解地看着她,她眼里哀伤的神情却让他忘记了阻止。
“卫暻弈。”她眼里泛着点点泪光。
“哈?默默是不是念错台词了?”戚静云和其他两个室友眼神交流。
余茗小声道:“卫暻弈不是那个她晚上做梦梦到的人么?怎么叫出来了?”
“感觉社长都搭不上台词,被她搞懵了。”
小学弟听了身后的谈论倏然起身喊道:“学姐,学姐,你念错台词了!”
梁倾默被喊醒,展汷的脸开始变得清晰,她眼里的情绪慢慢褪去。展汷也因小学弟的声音而清醒,尴尬地不行,他刚才似乎是陷入了她的情绪。
梁倾默仓皇地收回手低下头去,“对不起。”
“没关系,有些事过去了就该放下。你情绪不稳,先让他们进行下一场,你去休息。”
“好。”梁倾默低着头下了舞台。
聂脩一直是看戏状态,包括刚才梁倾默叫的名字,以及展汷破天荒的入戏,这场戏可比剧本精彩。
“默默,你怎么了,不是一直演地好好的么?”梁倾默一下台便被室友们围住,毕竟她在舞台上的表现反常了。
梁倾默叹了口气:“他的台词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啊?”
“梦里面的那个人。”
“你的梦中情郎啊,看你们刚才的表现,我其实有个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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