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手机扔给了发愣的权淑雁,手机上只有几张照片包括了权淑雁的父母还有些她家里的亲戚。
权淑雁又气又急跺脚道:“你想怎么样?”
甘孜冷笑道:“这个你难道会不知道吗?我要想怎么样对他们,那都要看你了啊!可笑你竟然敢对我下手,你以为你这样能杀了我?哈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权淑雁用力拉紧了鞋带可是甘孜出手轻轻松松的伸出手扯断了鞋带,狂笑着站起来甩手就给了权淑雁一个大巴掌。指着权淑雁的鼻子道:“你若是再敢不老实,那就是你要我杀他们的!”甘孜朝着权淑雁啐了一口后扬长而去……
从此之后,九号楼也不再上锁了。权淑雁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决定了家人的命运,所以只能在疗养院里走动下。从来不敢踏出疗养院半步,在这里权淑雁没有一个朋友她也不敢和外界的人去联系甘孜的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就算是这样仍然躲不过甘孜的欺辱,在权淑雁住在九号楼差不多有半年的时候甘孜突然带来了三个人还要权淑雁陪酒。
权淑雁实在是被甘孜逼的无路可退了才出去勉强的喝了几杯酒,那几个人除了要她喝酒外还要她唱歌跳舞为他们助兴。三个人之中有两个是说新疆语的,只有一个人的话是汉语权淑雁能听懂。话语之间才知道那个人被甘孜称为唐先生,看他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可是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毫无顾忌的看着权淑雁。唱歌跳舞本来就是权淑雁的强项,可是为几个陌生人唱歌跳舞真让她有点为难!权淑雁在酒桌上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几个人像是在找一件东西,而且只有那个长着鹰勾鼻的老男人知道东西放在一个什么地方。甘孜对那个老男人很是敬畏,不时的向他点头哈腰的倒酒。
他们几个人见权淑雁不肯为他们唱歌跳舞都冲着甘孜大嚷大叫,甘孜勃然大怒举起满杯的葡萄酒就往权淑雁劈头浇下。一个抄着新疆话的人粗鲁的走过来就要对权淑雁动手动脚,甘孜却像熟视无睹般的唱酒谈笑。那个长着鹰勾鼻的老男人更是放肆伸手就要去摸权淑雁的胸,权淑雁尖叫躲开却被甘孜一把撕掉了外裙。
“你给我听着!他们都是我的兄长,你对他们无理就是对我的不敬!对我不敬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你要是不识相的话明天我就把你送到玛纳斯去!”甘孜瞪着眼睛喝道。
权淑雁双臂抱着胸口,人气的在不停的发抖。玛纳斯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在那里的女人都是被人牢牢监管住的。女人到了那里除了死别无出路,甘孜既然能说出就能真的这么去做。权淑雁身在虎狼窝里已经是块砧板上的肉了,甘孜在外面有的是女人。自己只不过是他其中的一个罢了,权淑雁衡量再三泪水只能是往肚里咽,还是清唱了一首新疆的民歌……
一曲歌罢,几个男人们都很开心借着酒劲都要几乎是半裸的权淑雁跳舞。跳舞是假都是想趁机占权淑雁的便宜,甘孜为了讨好那几个男人干脆是借故出去了。三个男人见甘孜走了后愈发是对权淑雁无礼了,可怜一个弱女子又岂会是三个男人的对手。最终权淑雁被他们强摁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蹂躏了……
此后,一连几个月甘孜都没有露过面。有时候会打电话给李梅,让她看好权淑雁。李梅是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她才不会同情权淑雁,每天的三餐也是一天比一天不如。权淑雁在这段时间里萌发过自杀的念头,但是李梅对她不客气的对她说。她现在是甘孜的人,甘孜想让人活就活,想让人死就死。要是惹恼了甘孜那别说是权淑雁的家人,就是认识过权淑雁的人都会有大麻烦的!
权淑雁在九号楼里自闭了三天,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既然想死都不行那干脆就活的潇洒点。权淑雁开始抽烟喝酒,靠着酒精去麻醉自己不去想自己的将来。李梅的一个表亲月儿姑娘从大学毕业来到疗养院里做事,初次看见权淑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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