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不喜欢打女人但是我会杀恶人!”陈梦生单手握紧身边的一根铁栅栏拧成了麻花,春姐瞪大了眼睛明白这道爷不好惹连忙去放下了铁索。
吊着伤痕累累的姑娘被重重的跌倒在地睁开眼呓语道:“求……求求你杀……杀了我……”姑娘挣扎着去捡了手边散落的一块针筒玻璃渣子朝着自己脖颈就要划去,陈梦生是碍于男女有别才会让春姐去解开那姑娘可是没想到姑娘醒来只求一死!
“姑娘!万事好商量,切莫如此!”陈梦生扑身上前夺下了那姑娘手里的玻璃,急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触手间只觉得姑娘浑身是异常的灼烫,陈梦生顿悟她被饿了三天又是鞭笞受刑内虚生毒火,要不将她体内淤毒排除就要留下遗害终生的阴虚火旺之症。陈梦生顾不得姑娘矜持的反抗抱起她就要大步踏出了铁笼子,春姐见状掏出了手机准备偷偷的向向杨光泰汇报去了……
陈梦生足下一挑踢起地上的午餐肉罐头正打在春姐的额头上,春姐哼都没哼就被砸晕了。陈梦生沉声喝道:“姑娘你尽管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陈梦生捡起了午餐肉的罐头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女人,在满是铁笼子误闯乱撞的地窖尽头终于看见前面有着一处挂着铁锁的屋子。
陈梦生也不去管里面会有什么危险了,运气于后背猛力一撞击铁门上的锁直接震开了。这间房间里的四角都是点着巨柱长烛,屋里只有一张覆盖着白布的小床。陈梦生把看似昏迷不醒的春姐则是随手丢在了地上,将姑娘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姑娘双手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缩成了一团,微微颤颤的看着陈梦生道:“你……你让我死了吧,我已经是进过暗香浮的女人了……你要我怎么有脸面活在世上啊……”
陈梦生蹙眉道:“姑娘自古艰难唯一死,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我现在要给你放出体内积郁的毒火,你都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你先把这个吃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要轻言放弃。”陈梦生跟着奎岚在北京时见过这种午餐肉罐头,拉开了上面的拉盖就交给倩丫头忙着在屋里找个尖细的东西帮她放淤疗伤。
陈梦生在屋里找东西时无意中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在烛火照应下高高的天花板上被人刻出先天八卦图。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在先天八卦图之下的墙壁上对应刻着五行方位,乾为天兑为泽,震为雷,巽为风,坤为地,艮为山……
“天!”陈梦生看到了墙壁上刻着天字的时候,忽然想到了在西镇酒店的鬼婴在盘碟里写的那个天字。难道小桃红的怨魂就是想告诉自己在这里有名堂?陈梦生举步走到了天字的墙壁处,看到了有几滴喷溅出的血迹外还有着细小浅淡的划痕好像是个秋韵二字。正要去细细分辨时就听到身后传出了轻微的声音,转头一看不由是大惊失色。那个姑娘咬着白布用着罐头拉环边缘的快口割脉了,拉环就是从她的手上滑落的……
“喂!你这是干什么!”陈梦生大怒喝道。
床上的姑娘脸色已经是成了煞白,手腕上鲜血汩汩直流。若不是她现在还很虚弱,割的伤口不深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倩丫头嘴唇蠕蠕而动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娘说过……姑娘家的身子要是被男人……见了那就是不干净的女人了……我不想去做那种不干净的女人……”陈梦生听了倩丫头的话脑袋嗡的作响,这叫怎么说的啊!
“姑娘,你娘说的不对啊!凡事绝非是能一概而论的,我深知你是个贞烈女子可是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分。你被人毒害我不能见死不救啊,若是唐突了姑娘还请……你娘这是把你往死路上赶啊,等出去了我会向你娘解释的……”陈梦生发现自己救人倒是成了害人了,只能是先稳住姑娘的情绪再说了。
倩丫头摇头道:“我娘早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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