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你想离开这里,难道你也想跟龙虎氏一样吗,”
刘珍贞苦笑道:“师妹,你的意思我懂。自古入了乌蛮教终身不能离开大凉山,但是蕙儿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每天活在惊恐之中,我就是竭尽全力也要去救她。”
“好。你这是在怪我杀了刘可真啊。蕙儿的病一直是刘可真医治的,现在她死了你就记着另觅高枝了啊。你这是含沙射影想替刘可真开脱罪责,我知道刘可真和你是同门同宗,你想为她说好话。”秦虹刻薄的看着刘珍贞说道。
跪在刘珍贞身旁的秦宗脸都吓白了,急忙辨解道:“仙姑明鉴,我们夫妻俩怎么会刘可真说好话啊。她是杀了族长的人啊,我看见那鸡窝里……”
刘珍贞喝道:“你闭嘴。你在家中除了会看鸡窝还会做什么。仙姑会稀罕你的两个鸡蛋吗,”
秦宗被刘珍贞骂的缄口不言,秦虹皱眉头道:“秦宗,你是不是在鸡窝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啊。”
“沒……沒有……就是鸡蛋啊……”秦宗张口结石的说道。
秦虹扬手道:“我沒工夫和你们夫妻俩瞎折腾,刘珍贞你想离开大凉山就要按规矩办事。”
刘珍贞点头道:“我当然会按规矩來的,仙姑你可是说过蕙儿若是能活过二十岁你会救她的啊。”
秦虹不耐烦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记得,你不要怪我不念同门之谊是你自己要离开大凉山的啊。”
刘珍贞从腰间拔出了短刀大喝了一声刺入后背直至刀柄,众人唏嘘不断。在傈僳族还有族人是嫁入秦刘或是入赘到秦姓的刘姓族人。他们看到了刘珍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都吓怔了,秦虹也动容的看着刘珍贞执行族规……
刘珍贞头上的虚汗刷刷的流淌,在她的心里清楚的知道秦宗早晚会露馅。借着给女儿看病的机会离开大凉山才能保着乌蛮经,圣母仙姑的重托犹如千斤担子压在自己的肩上。刘珍贞咬着牙“噗嗤”一声拔出了短刀,殷红的血迹喷溅了出來。然而手一抖又插了下去,三刀六洞足以让刘珍贞学的咒法毁之大半可自己不这么做绝难逃出秦虹的股掌……
刘珍贞插完三刀后人已经是虚脱的倒在了地上,秦虹朝阿卜大人使了个眼色。阿卜大人过去戳点了刘珍贞的几个穴道止血,秦虹转身就离开了石屋。屋子里的女人们把刘珍贞抬了出去。
就在当天夜里,刘珍贞勉强能坐上牛车就准备离开大凉山了。可是秦虹却派來人对秦宗一家三口从里到外的搜查了一遍,确定他们三个人沒有私带傈僳族的东西后才放行。刘珍贞的伤势因为路途的颠簸,血都浸透了牛车。秦宗的牛车只好是卖了,让刘珍贞先休养一段时间,此后的几年间秦蕙儿因为有着秦虹给的符咒倒也沒什么大碍,可刘珍贞却偻了……
几年后,秦蕙儿长成了大姑娘也找到了意中人张奥,跟着张奥举家搬到了苏州城里巧遇了陈梦生除去了秦蕙儿的魔魇。刘珍贞想起了秦虹说过的话,最重要的是想回傈僳族看看。秦虹对于秦蕙儿很是诧异,居然能活到现在。
刘珍贞浅笑道:“师妹啊,你不会是贵人多忘事吧,”
“呵呵,师姐说的是哪里话啊。如今傈僳族再无琐事劳心了,巴丰族守着神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了,只是乌蛮经尚在他们手中。师姐久居在外想必是对大凉山有所陌生了吧,阿卜你带师姐下去看看走走吧,我和秦宗有事要说。”秦虹双眼一挑道。
刘珍贞紧张的问道:“仙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男人不会说话,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秦虹起身走到了秦宗一家身后,突然间出手如电打昏了懵懵懂懂的秦蕙儿。秦虹长啸道:“秦蕙儿的命就在你们手里,她是死是活就看你们了。”
秦宗急道:“仙姑,我们这次回來就是想请你大发慈悲救我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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