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被尸群堆成的小山堵住,我们就被困死在这了。
“大家伙赶快加速,头顶要下丧尸雨啦!”没等我用对讲机通知大家,罗汉的吼声传了出来,原来他也发现了。
亚当一脚踩在油门上,掠夺者发出愤怒的轰鸣,一个急转弯,亚当绕过了十字路口的废车,冲到了前方的道路上。
我既担心前面的道路,又惦记后面的伙伴是否顺利脱险,急得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还好,罗汉的车过来了,张小美的车也过来了,再后面,我就看不着了。
我已经看到,刚刚过去的路口另一面,丧尸们已经你推我挤的从二环桥上往下跳了,哎,真!
“还有谁没过路口的?”我抄起对讲机就喊,这人一心急,说话就容易大声。
“朵姐,就剩叶刚哥和我们了,没事,放心!”对讲机传来的是冬辰那个学生的声音,我绝对没听错。
“砰!”他话音没落,对讲机里就传来一声巨响。
我擦!叶刚的车被丧尸砸个正着!
我急得差点没骂娘,个死丧尸!自杀也要连累无辜,丫赔我们车!
“没事吧?”我吼了一嗓子。
“没事,朵姐,我们也过来了。”冬辰的声音响起,我们所有人呼了一口气。
“砰!”一声更大的巨响差点没把我震得蹦起来,一头丧尸咕噜着从我们汽车的右侧滚落下去。
这面也有尸群!我急忙从挡风玻璃向上看去,二环桥这段也出现了丧尸的身影,只是没有刚才那段多。
亚当倒面不改色,他这辆大车的坚硬程度我不太了解,但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车棚没毛事。
没法子,只能拼命开,前面有条路可以右拐弯,离开桥下,就不用再担心天上下丧尸雨了。
“把安全带都系上,车窗都关好喽!”我在对讲机里喊着,顺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这个亚当开车实在太猛。
幸好逃生的人们都想上桥,这桥下的街道倒是畅通无阻,弃车不多。
除了偶尔车棚顶被砸个把丧尸,我们还真没被这场污染度极高的丧尸雨拦住,五分钟后,我们集体右拐,将桥上怒吼的尸群抛得远远的。
本来,顺着二环桥下的道路,就可以绕城一周有望直奔滨平路,被桥上的尸群一闹腾,我们不得不被迫改变了路线,这条右拐的道路,却是通向市中心的。
当然,此地离市中心还是相当远。
这条右拐的街道我并不陌生,在过去的近十年里,每个周日我都会来这条街上的一个教堂做礼拜,听牧师讲道,不过自从帅帅出生,我就忙着照顾他,中断了去教堂的周日报到。那时还想着,等帅帅长大点,我仍然要带着他恢复做礼拜的。
尽管这个教堂离我家不近,但我乐此不疲。
心中有信仰的人生是充满希望和平安的,这个平安指的是内心深处的平安,不会轻易被世间俗世所困扰。
这座教堂,对我意义深重。
在这里我有太多熟悉的朋友,伙伴,而末世之后,我们失去了所有的联系,虽然我从未提起,可是我一直都想念她们。
而在教会里与我最亲密的信仰伙伴,莫过于我练习跆拳道的教练和师弟师妹们。
是的,我们道馆算是基督教道馆,馆主是我们的总教练,跆拳道六段跆虎先生,30岁的他是个面容沧桑的帅哥,脸颊瘦削,头发浓密,虎背蜂腰,总是身板挺直。
跆虎教练话语不多,微笑时会让人觉得春风拂面,板起脸的时候我们都能听到空气结冰的声音
他比较神秘,一直都单身未娶,我们曾打趣问他是不是想当个清教徒?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总教练的妹妹布鲁,是道馆唯一的女教练,个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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