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当初便不该生下你我真是做虐啊”
“夫人!!”守在门口的张妈妈看到安惠夫人直直倒了下去,忙冲过去同君骞一起将她扶住。
“母亲,母亲,”君骞一瞬间也慌了神。
“滚!我不想看到你!”安惠夫人气得浑身冰凉。
“二爷,”张妈妈哭着压低了声音道,“二爷还是先出去吧二爷啊!夫人昨日就滴水未进,二爷先让夫人缓缓,等缓过这口气,二爷再来也不迟啊二爷不是老奴说你,夫人为二爷操碎了心,二爷这样做实在是”张妈妈哽咽的说不下去。
君骞眉眼间浓浓的憋着一抹愧疚和痛苦,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同自己最亲近的人总是这么水火不容呢?难不成是自己上一世真的做错了什么,得了这一世的报应不爽?
“二爷还是先去吧,再怎么说也等着夫人消消气”
“好好照顾我母亲,”君骞声音低沉有些颓废,脚步虚浮着缓缓走出了映心阁的内堂。他别无他意,只想母亲不要真的对沈苾芃再痛下杀手,否则他将无法面对那样的困局。
沈苾芃带着润春和郁夏回到了早已经破烂不堪的梅亭,残垣断瓦中还有一些没有烧透彻的烟气弥漫。昨夜仆从们救火后淋漓在上面的水迹还没有干透,沈苾芃踩着一地凌乱走到了废墟边,心头憋着一口气,堵得难受。想当初自己来这梅亭权当是君謇整治梅红的一个促狭的手段,没想到阴差阳错自己住了进来倒生出几分情分来。
“小姐”润春指着一截残垣断壁,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沈苾芃顺着她的手势看了过去,果然发现烧毁的墙角里竟然有一个暗格,里面嵌着一个长方形看不分明的东西。
“小姐,我去取来,”郁夏也觉得好奇,几步跨到了墙边,同润春合力将拿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石盒子,好似很重的样子,”润春将盒子递到了沈苾芃手里。
沈苾芃看着面前这只盒子,蹙起了眉头,盒子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不像是中原出产的东西。盒子上面的一把铜质小锁早已经沤出了铜锈,轻而易举便被沈苾芃拉开了铜锁,打开了盒子。郁夏和润春也凑了过去,看着石盒子里竟然放着一个卷轴。那卷轴的材料倒是特殊,虽然年代历经弥久但是却完好无损。
沈苾芃一愣神不敢托大,将卷轴交到郁夏手中拿着道:“我们先回丽明轩。”
丽明轩倒也清净,之前伺候世子爷的绿罗红裳还有陈妈妈都被调到了望月堂伺候着,丽明轩以前的小丫头们同沈苾芃倒也熟悉,伺候着也是尽心尽力。此时看到刚离开不久的沈苾芃带着贴身丫头又回来了,忙掀开帘子将她迎了进去。
“你们且退下,”沈苾芃按奈住心里的好奇,等着丫头们退了出去,郁夏守着门口,润春端了一杯解暑气的茶过来。
沈苾芃轻抿了一口,将那石盒子打开,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里面的卷轴。润春忙帮她将卷轴在书案上缓缓打开,一个绝色美人渐渐呈现在眼前。
郁夏也凑了过来,不禁脸色一呆。画中的女子让人一见忘俗,二十岁上下,藕荷色水晕褶裙,裙摆随风飘散,不舞亦舞。汉白玉一样白皙的瓜子脸,生就的润玉笑靥,天然的眉黛翠烟,配着一湛如水杏眼,不嗔亦嗔,不笑亦笑。堪堪的是一幅美人图。
沈苾芃的手有些抖,尖锐的心跳几乎要撞破了她的胸膛。
“小姐?”润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沈苾芃,“你没事吧小姐?”
“”沈苾芃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郁夏拉着润春疑虑的看了一眼沈苾芃走了出去,这是怎么了,莫非小姐认识卷轴上的这个女人?说来也是奇怪,看那盒子上的铜锁,这卷轴似乎被藏在了梅亭的墙壁中有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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