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抗拒的点点头。怀远对她微微一笑,“如果──我很诚恳的再约你,你会答应我吗?”
这──这教她怎么回答?该顾虑女人的矜持?还是诚实的回答他,她很想常与他见面,和他相处很自在?她不知如何回答,似乎有些骑虎难下。怀远自顾自地说:“你说的没错,我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巧然点头,一双灵澈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着他。
“你是为了签下我的保单才愿意与我见面的吧?如果撇开公事,我可还有机会和你见面?”
他的挚情可从他眼神中透露的讯息一览无遗,这个企业巨子在她的眼前放下身段,只为问她是否再与他见面──季巧然有一种很深的感动。
“蒲先生──”她开口。
“叫我怀远好吗?”他要求她。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怀远,我必须承认,接下你的案子时我的压力的确很大。你拒绝了很多保险公司,所以这案子转到我手上来时,我心理的负担的确很大,但我只希望能尽全力让你明白保险的真谛及益处,那才不辜负我保险经纪的专业及客户对我的期望。
“答应和你出席酒会,起先的确是因为公事上的考量,但和你相处之后,我真的很愉快,很谢谢你这么细心还顾虑着我的想法感受,我原本还有些抱歉,因为一场酒会让你产生了绯闻的困扰。”她歉然的低下头不语。
“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觉得是困扰,相反的我想继续这种关系呢?”
蒲怀远从未向一个女人表达过自己内心的感受,但此时此刻,他怕他不说就会失去眼前这个女人──多年来唯一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巧然讶异的抬眼望他,她有些嗫嚅的小声说:“那──我该怎么办?”
“我──我──嗯!你把保单拿出来。”他果决的对巧然说。
巧然被动的从公文包中拿出保单放在他面前,怀远拿出笔问她:“原本──你打算让我买多少的保险!”
“按照计划书上写的,我打算替你做五千万的承保!”她很诚实的回答。
蒲怀远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在保单上签名,然后给季巧然。
“承保金额改成六千万,我喜欢六这个数字,至于受益人,暂时保留吧!”他毫不犹豫的让巧然接下了这笔生意,巧然意外地只能望着他却说不出一个字。
蒲怀远接着又说:“公事结束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是很纯粹的私人情感;巧然──晚上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吗?”
她还是望着他,心底的情绪好复杂、好混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期,对感情绝缘了这么多年,却被眼前这男人挑起心中无限情意。
她感到无措,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动,他的决心、他的魅力,让她完整地感受到他的情意。如果许多年前她碰到的就是这样的男人,那么她会不会因此而少吃了那些苦头呢?
她感到眼眶有些湿润,不自觉地泛出泪水,怀远紧张的递上纸巾轻声问她:“怎么了?”
巧然接过纸巾轻轻拭泪,摇着头给了他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笑容说:“不要常带我吃大餐,我怕胖!”她这么说的时候眼底是无限娇羞,流露无限媚态。
怀远伸出手轻握住巧然的手说:“恐怕很难,我可能会很宠你!”
巧然深情凝视着他。“那就认真的宠我吧!”
因为这句话,蒲怀远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阳光柔柔暖暖的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一路暖进了他们的心底……
当季巧然将那张价值六千万的保单放在邓胖子的桌上时,她恨不得用V8将他脸上的表情给拍下来,好放给每个人看。
他的表情充满惊讶、不能置信,而且嫉妒的看着季巧然,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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