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源伫立在窗边,凝望着窗外霓虹闪烁、迷离斑斓的东京夜色。他站的很直,就像一座静静伫立的雕像。很显然,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远处天际一团团乌云在翻滚涌动,闪电如一道道乱舞的利剑试图劈开厚厚的云层,闪烁的电光时而将他面部英俊的轮廓照亮,时而又让他陷入黑暗。雷声隆隆传入耳际,一场暴风雨真的要来了。
这时,如果有人悄悄走近他,就会发现,他的目光其实很空洞,空洞的就像一张白纸,看似眺望着远方,其实什么也没看。或许他的心早已飞到伊人的身边,站在这里的只不过一副躯壳而已。
来到日本东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依然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温欣,思念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他脆弱的神经,带给他的只有彻心刻骨的疼。曾经深爱的女人究竟在哪儿,她来到东京了么?她是否已经脱离危险了?她身上的毒是否已经解了?她那双蕴满深情的眼睛是否依然澄净明亮,她的脸上是不是还经常绽开灿烂如花的笑,她呼出的气息是否还像玫瑰儿一样芬芳,她腹中的婴儿是不是也和母亲一样圣洁漂亮……
渐渐的,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痛苦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忧郁,他握紧了拳头,这样,他感觉痛苦或许就能减轻一些。与他斜对面的另一个房间里,拉得很紧的落地窗帘背后,熊柔拿着望远镜偷偷窥视他已经很久了。其实小姑娘并没有偷窥别人的习惯和爱好,她一开始只是闲着无聊,摆弄着望远镜玩儿来着,可自从她发现柳源喜欢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口想心事以后,这种行为就慢慢变成了嗜好。熊柔这种年龄段的女孩儿。通常只对两种类型的男人感兴趣,一种是脸蛋身材一定要长得好看;另外一种就是整天绷着脸酷酷的,对人从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用她自己地话讲那叫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透着一种神秘感。十分凑巧的是,这两种特征柳源都具备。本来柳源并不具备后一种,可这段时间由于他饱受思念温欣之苦,逐渐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起来,对待熊柔除了每天像看护婴儿一样盯得很紧之外。也并不十分搭理,这让熊柔在暗暗气恼之余也感到有些纳闷儿。这家伙还真够狂的啊,本姑娘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哪一点儿不让男人看了垂涎三尺。可偏偏这家伙视而不见,实在是可气。生气归生气,慢慢的,她竟然对他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好奇心。
“这家伙一定有很多故事,恩,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他怎么整天都愁眉苦脸的呢?”熊柔私下里自己琢磨。好奇心真的是魔鬼。这句话在熊柔身上又得到了无比正确地验证。
于是。她开始想办法接近他,有事没事就找他闲聊。让柳源头疼不已,小姑娘过度的热情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开始有意无意回避她。有过温欣那一次教训,他绝对不想再受第二次伤,和温欣的爱情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像他这种人实在不能拥有爱情,爱情对他而言是消费不起的奢侈品。脆弱地感情需要稳定的生活和环境为基础。而这些,都是他无法为对方提供的。因此。在内心深处,他刻意躲避着随时可能遭遇的激情,同样也狠狠扼杀着自己的感情。爱情,请给我滚远点儿!
而这种刻意的冷漠并没有使熊柔熊熊燃烧的爱情之火熄灭,反而有越烧越旺地趋势,只不过,高傲而又多情地小姑娘表达起自己的爱意来却有着自己独特地方式。
一天,她提出想和柳源玩一会儿扑克儿牌,柳源一边摆弄手里的枪一边摇头,表情冷淡,甚至带有一丝轻蔑,和一个未来的天才赌王玩儿扑克,除非这个人的智商等于零或者是负数,柳源怎么会上这种当。
“怎么,你不敢啊?”熊柔用挑衅的口吻激他。
“不是不敢,是不愿意和你玩儿,懂吗,小姐!”柳源冰冷的语气就像富士山说!”馨彤说的一本正经。
“说你个头啊!”熊柔扑哧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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