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久在洛阳,高飞自然是熟络当地,而今却变换到了长安,虽然还是当初洛阳的那帮子人,那帮子朝廷,不过却是物是人非的感觉,跟了几条街口,绕了几个小道,突然一转的时候,高飞却不见了那几个泼皮的影子。
却在此时,附近的一条胡同里,那几个泼皮见周围无人,便蠢蠢欲动起來,而在前面行走的貂蝉,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一回头的时候,果然还是刚才药材铺门口的那几个无赖之人,倒是挥舞着手里的油纸伞,喊道,“你们别轻举妄动,我可是当朝司徒王允大人的女儿。”。
其中一个无赖道,“管你是谁的女儿,如此美人,且作他一日快活女婿也是好的。”,随即身后那几人也一齐叫喊,倒是惊了貂蝉,口中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那几个无赖见到眼前的姑娘叫喊了起來,慌忙上前捂住貂蝉的嘴巴,而身边几人更是趁乱上下其手,se心大起。
高飞在一边听见一声叫喊,心里已经急的不行,而周围几个胡同压根就转不出去了,高飞性急之下,一个起身,落在了边上最高的一个房梁上,搭手观望,望见貂蝉身影之时,已经被那几个无赖上手。
当时,高飞心急的很,擎出腰间的一把朴刀,一个窜身,蹦到了貂蝉左右,手里的朴刀像是发狂一般,不容思考,便已经砍了出去。
一个无赖的右手刚刚攀上了貂蝉的脸庞,便被高飞一刀砍了下來,鲜血直迸,余下的几个泼皮无赖见状,纷纷手里掏出一把匕首,高飞也不想罗嗦,直接一刀过去,五六个人尽皆被砍翻在地。
貂蝉扑在地上,惊吓的紧,眼里止不住往下掉泪,而高飞见状,更是把那几个无赖恨的不行,而看向貂蝉之时,只是衣裳略有破损,到未被qin犯,高飞挽起地上的貂蝉,拥入怀里,而貂蝉低诺一声,“高大哥,果然是你。”。
高飞一怔,之前不还认不出自己吗,怎么现在倒认出了。
原來这高飞悲愤之际,头上的毡帽与粘贴上去的胡子早都掉下去了,貂蝉自然认得。
未及高飞与貂蝉相互温存之时,却传來了一队衙役之声,高飞不能示人,却问貂蝉,“府上在何处。我速速送你回去。”。
貂蝉惊甫未定,只是以手指了个方向,而高飞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当下抱起貂蝉,紧拥在怀,几个起跃,便在无人的胡同街道上來去如风,辗转之下,见得一个府门,上书“司徒府上”,便明了了,立下貂蝉在地,去敲府门。
高飞见貂蝉的脸上泪水未干,伸出一双大手拭去,而此时,府门打开,闪出一个老妇,见到小姐貂蝉衣裳受破,以为出了大事,惊慌不已,貂蝉倒是低声一句,“我且无事,遭受几个无赖骚扰,是高大哥救了我。”。
其实身份显露,到不是高飞事先安排,但是此时,他却又有了打算,这司徒王允,或许可以结盟,在这长安倒也是有个依靠,倒是更好办事了。
这王允已经六七十岁了,听说女儿貂蝉受辱,慌忙从府中赶了出來,却见高飞在身旁,略有异样,但是见得貂蝉时,依旧掩饰不住泪水,“是爹爹为难蝉儿了,为难蝉儿了……”。
这父女二人,一番相拥,倒是让高飞不解,这“为难”是什么意思啊。
当初在洛阳的时候,高飞便和曹操二人密谋王允,准备刺杀董卓,但是曹操事情败露,被迫逃走,而高飞也作为李儒的怀疑对象,受了不少为难,而这个王允倒是一直坐镇幕后,阵脚未乱,这高飞也是钦佩这个老头,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啊。
王允把高飞拽进府中,挑了一个隐秘的房间,直接问道,“你怎么又跑长安來了,董卓可是恨你入骨啊。”。
高飞倒是不太在意,“恨我的人多了,哪里有不能來长安的道理。”。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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