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曹操,高飞定睛一看,一个年方十六七模样的少年立于马上,而身边跟着几位将军,那几位将军高飞倒是熟悉,而唯独这位少年郎,高飞眼生。
那少年郎见城外乃是冀州刺史高飞大人,便立即下马,稽首拜到,“小儿曹昂,奉家父之命前來迎接高大人。”。
“曹昂……”,高飞暗自在心里默念几遍之后,方才醒悟到,这厮竟然是曹操的大儿子,想來曹操其人也不过是比高飞大几岁而已,如今连儿子都这么大了,倒是让高飞吃惊,不过古时不比如今,男儿十四五岁便娶妻的很是正常,如果当时发育的完全沒问題,二十七八岁的曹操能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儿子也属于正常,不过这件事倒是让高飞唏嘘不已,“人家连儿子都可以上战场杀敌了,自己连个老婆都沒娶。步骤慢了啊。”。
不过此时倒不是高飞发牢骚的时候,面对曹昂施礼,高飞唤道,“侄儿无须多礼,听闻孟德兄弟患病,高飞忧心不已,特來看望。”。
当即曹昂起身,陪在高飞左右,入得衮州之城,而与曹昂近距离接触之后,高飞发现这个曹昂倒是真跟他老爹曹操有几分相像,除了相貌之外,秉性也无出其右,而高飞还观察到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少年的武力也定然不俗,因为他的步履生风,英气四散。
高飞以为奇,念想曹操这么一个诡诈之人,竟然能生出这么飒爽英姿的儿子,高飞倒是羡慕起曹操來,因为他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接班人,不过高飞转念一想,曹操的接班人可不会是曹昂,因为曹丕更深得他老爹的谋算,想到这里,高飞倒是释怀了一些。
于路上,高飞对他的这个侄儿倒是喜欢的很,高飞与曹操以兄弟相称,所以称曹昂为侄儿也算合适,不过高飞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侄儿,而非小弟,倒是让高飞颇不习惯。
曹昂对高飞礼遇有加,言辞之间,不漏分毫怯意,也不显半刻须臾,这分寸拿捏之处,倒是让高飞不免对这个少年郎高看起來,继而入得曹操府上,曹昂乃说道,“家父病患颇重,侧卧在床,实在不能亲自于城外迎接叔父,还请叔父不要见怪。”。
曹昂谦逊有礼,高飞哪能说出什么出阁的话來,只是说到,“我与你父亲深交,特來相望。”。
随即曹昂便引着高飞入曹操的床榻之处,高飞见曹操果然侧卧在床,心里到似明镜,既然人家要装病,他哪有当众拆穿之理,而曹操在床榻之上,双眼微睁,见得高飞入内,颇显激动,说道,“是我高飞兄弟前來,孟德当……”。
曹操想要起身,却被身旁的女婢止住了,曹昂说道,“家父病重,还请叔父担待。”。
高飞面露悲戚之意,“不碍事,不碍事。”。
当时曹操把曹昂喝退,“我与高大人有话说,子修出去练功吧。”。
曹昂低首,拜别父亲与高飞,退身而去,而高飞倒是凑到了曹操面前,问切道,“兄长何故病患至于如此。”。
曹操微微起身,说道,“头疾之症,入髓已深,让兄弟忧心了,不过福祸相倚,兄弟倒是不必担心。”。
曹操确实有头疾之症,不过高飞哪里会相信他已经病入膏换,不过此时在曹操的地盘上,人家若是想要演下去,他也只能相陪,“兄长先前遭受张济之暗算,身处险境,高飞听闻已晚,直到率兵而來营救兄长的时候,不想兄长已经脱险,不过张济实在可恶,高飞已经大败张济为兄长报仇,只是可惜沒有手刃仇人,竟然让其跑掉了。”。
高飞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归于援救曹操,不过是借題发挥罢了,曹操自然不会领情,不过曹操倒是露出欣慰状,“兄弟之心,孟德谨记。”。
高飞又问,“不知典韦将军何在。”。
曹操知道高飞明知故问,不过见招拆招,曹操也只能实话实说,“典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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