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术了,而对方的女子身份,高飞起初倒是略有怀疑,因为此人的皮肤太过于白皙,白的像是一个小白脸,而此刻高飞笑道,“如此塞北之风貌,安会养育出一个娘娘腔的小白脸。”。
那女子上好药之后,便以衣裳覆盖,而高飞此时,早就用短刀把那两只死狼的狼皮剥下,继而在火堆之上烘烤,按理來说动物的皮毛从其身上剥下,还需要经过几天的自然晾晒,才能作为皮毛來使用,不过高飞倒是利用火堆來加速了这一过程,所以半个时辰之后,那两张狼皮便能用了。
“这张狼皮给你,虽然还不太柔顺,但是披在身上做衣物还是沒有问題的,你那衣裳早就染满血迹了。”,高飞把狼皮递给那女子,那女子犹豫片刻之后,倒是接了下來,继而高飞特意走的远了,以方便那女子褪下衣裳,好换上狼皮。
良久之后,高飞才走回火堆。
“你是谁,是你把我从狼口中救出的,但是我记得当时只有一只狼啊,怎么这里会有两只狼尸。”,那女子换上狼皮之后,倒是略显飒爽英姿,却比之前的那身男装更有魅力。
高飞沒有回答那女子的问題,反倒是相问,“你是羌人吗。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这里。”。
那女子把原先的衣裳扯成一块块碎布,作包缠伤口之用,而那狼皮虽为上衣,却有点不太合身,露出那女子两只藕白似的胳膊。
两个人谁都沒有回答对方的问題,这一点倒是让高飞好笑,“既然你先问我,我便说吧,我是中原人士,唤为高飞,來这塞北之地打算做点买卖,贩几只牛羊,不想半路被匪人打劫,沒有剩下半分金银,亦无盘缠往回中原,便在此地游走,不想夜间迷路至此,倒是撞见一只饿狼扑人,便救下了你,看。我这唯一剩下的一匹老马,还被饿狼给咬死了。”。
高飞把两件事情并做一件事情,因为他懒得向这个女子多做解释,正好把老马之死也算在这女子的身上,也算是把高飞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在加上一只死马的存在。而高飞之所以如此行事,乃是断定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女子假装男子本身就很蹊跷,何况还是出现在攻打右平城的羌人之中。
那女子见高飞把所有事情都说的清楚了,亦解释道,“我哥舒玲珑谢过大哥救命之恩了。”,当即双手作揖,而高飞见状笑道,“你不是中原人,哪里晓得中原的礼仪,作揖应该这样的。”,高飞双手交叉,倒是做出了一个样子。
哥舒玲珑亦笑道,“汉人的礼仪我确实不会,只是偶然见过一个汉人如此,照猫画虎,倒是笑话,小女子哥舒玲珑,乃是羌族人,今天随着哥哥一起出來打猎,不想也遇上一伙土匪,哥哥身死,玲珑流落至此,不想遭遇一只饿狼袭击。”。
这女子虽然长得十分白净,但是说话的样子及口吻,分明就是一个汉子嘛。而且高飞亦知道这女子在撒谎,不过高飞到沒有揭穿,如果对方在装睡,你是如何也叫不醒的。
高飞问道,“此间土匪如此猖獗吗。吾听闻这附近便是幽州治所右平城之所在,怎会如此。”。
哥舒玲珑倒是略有一阵迟疑,反问道,“你不是说你迷路了吗,怎么知道此间乃是右平城附近。”。
高飞笑道,“只是知道有座右平城,却怎么也找不到,这才流落于荒野。”。
哥舒玲珑亦笑答,“此间地处羌人、乌丸、汉人边界,所以匪患横行,也算正常。”。
哥舒玲珑的解释在高飞听來实在是破绽百出,不过既然对方有所隐藏,便更加确定了高飞之所想,此女子定非寻常,而高飞亦是如此,一男一女都在对对方说谎,只不过是谁能先戳穿谁的问題了。
有两张狼皮,有一堆篝火,此夜便是无事,既沒有野狼骚扰,也不受风寒之苦,而哥舒玲珑xiong下之伤亦有好转,虽然时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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