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提携五万军马來战高飞,而高飞倒是不想与公孙瓒正面交锋,只是言说于哥舒玲珑及熊大王二人闭城紧守。
公孙瓒帐下单经及邹丹二将,各自挺枪立于右平城门之下,而见高飞闭城不出,公孙瓒亦不下令攻城。
战争从來不必等待双方准备好,而公孙瓒倒是沒有强攻右平城的意思,因为他了解右平城的坚固程度,想要从外城攻进去,凭借他的五万人马,简直微乎其微。
攻城战与平原战绝对不一样,必须要有特殊的攻城兵种,架云梯,破城门,这不是靠蛮力可以做到的,而在幽州之内,公孙瓒鲜有这种准备,所以对于攻城战,公孙瓒实在是沒有把握。
避短就长乃是高飞之打算,在平地作战,公孙瓒骑兵的战斗力相当强悍,所以高飞选择闭门不出,企图消耗公孙瓒一方。
现在城外城内的兵力是五比二,而高飞仰仗着右平城的坚固程度,已然把敌我的军力之比化为一比一,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高飞与公孙瓒平手,公孙瓒奈何不得高飞,而高飞亦奈何不得公孙瓒,这倒是一个微妙的关系,所以此时这双方只能在右平城内外对峙,全无办法。
右平城虽然易守难攻,但是在公孙瓒率军攻打右平城的时候,由于公孙瓒不在城内,而且并无兵马,所以松赞干云的攻城过程十分顺利,当时的松赞干云不能比拟现在的公孙瓒,所以公孙瓒在右平城下亦愁眉苦脸。
公孙瓒的窘态不只是难以攻克右平城,他本身的状况也不容乐观,而公孙瓒甚至在考虑,他会不会步袁术的后尘。
袁术的惨象,众人皆知,不过公孙瓒还歹还过上了几天皇帝的日子,相比于袁术,公孙瓒倒是有点憋屈,难道幽州大业,就要被毁在高飞手里吗。
公孙瓒不禁扪心自问一句,继而突然大笑不止。
端坐于战马之上,这公孙瓒全身尽披铠甲,不过他的身子倒是萎了许多,全无昔日驰骋马背之上的英豪之气,而公孙瓒在略显空旷的铠甲之下,稀松着面皮,眼神对着曾经自主的右平城,神色之中尽显悲愤,如果这悲愤能杀人的话,他公孙瓒早就把高飞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
但是事实上却不能,所以公孙瓒的悲愤乃是无用的,只能倍显其落寞。
公孙瓒为什么会起兵攻打右平城,其实理由很简单,他想要以战争的消耗來弥补粮草的不足,而在公孙瓒的理解中,这右平城内并无多少粮食,所以高飞其人亦不会太好过,不过出乎公孙瓒意料的是,这高飞似乎并不急于速战。
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这算不上高明,所以高飞并不会去与公孙瓒其人硬碰硬,所谓“上战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而公孙瓒确实是落了下乘,不过高飞却不会以下制下。
公孙瓒凌晨发兵,在右平城下僵持了半个日头之后,这公孙瓒左右副将单经及邹丹二将,尽皆焦急不已,乃问道主公,“高飞必然不出城,难道就这么耗下去吗。”。
公孙瓒突然大笑了起來,对着左右副将及众多军士,大笑不止,就在众人狐疑的时候,军中突然奔來一匹快马,其中一人下马跪拜于公孙瓒,称道,“禀告主公,公孙义将军已然率领一万兵马从上谷城中赶來,不刻便可汇兵主公于右平城下,大破高飞。”。
听闻这个小兵之言,公孙瓒的笑声更大,乃对着右平城喊道,“谅你高飞一人,如何能够颠覆我幽州大局,不杀了你高飞,难平我公孙瓒之恨。”。
正在这个时候,右平城城墙之上,乃有一人身披披风军甲,横剑在手,伫立在城墙的隘口之旁,大声说道,“公孙瓒将军别來无恙否。渔阳一别,高飞可是十分挂念啊。”。
这个时候,公孙瓒在城下,暗中命令一名弓箭手,借机放箭,他公孙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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