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曹操倒是笑道,“这高大人最喜少年英雄,想必是见到令郎欢喜不已,方才以酒会友,不碍事。不碍事。”。
曹操神色自若,倒是问道马腾,“杨奉之死,寿成如何看法。”。
马腾表字寿成,所以曹操直接称呼其为寿成。
马腾倒是并未醉酒,所以他自有分寸,乃答道,“杨奉之事,寿成亦有听闻,刺杀当朝丞相乃是重罪,死不足惜。”。
曹操倒是笑道,“寿成真的这么以为吗。”。
马腾称是,而曹操倒是唏嘘道,“当年我为洛阳执戟郎之时,便相识于寿成,而今已经有十余年,如今我为丞相,寿成为西凉刺史,倒是颇有沧海桑田之感。”。
曹操提及旧事,那马腾倒是也唏嘘起來,“若是董卓不死,难有我马腾执掌西凉,若无董卓之祸,汉室天下亦不会如此分崩离析。”。
曹操倒是说道,“寿成之言有理,十年之前,你我决意辅佐汉室,再兴天下,而今之日,虽然你我各掌一方大权,但是汉室不兴,已然是事实,实在……”。
马腾见曹操之状颇为为难,便说道,“我马腾为汉室之臣,虽然拥兵于西凉,但是亦尊崇于天子陛下,只要天子但有命令,我马腾万死不辞。”。
国人好吹,这是一种秉性,与生俱來,而有时候吹大了,也容易闪到舌头,而这马腾就把自己毁在舌头上了,当时曹操听闻马腾之话,便拍案说道,“孟起之言不假。”。
马腾话一出口,便意识到的确是把话说满了,不过话已出口,只能应承下來,便说道,“此言不假……不假”。
曹操倒是说道,“今日在许都城下,便欲与寿成言说此事,只是不知道寿成兄弟心意如何,此时倒当讲之。”。
马腾自知不会是好事,便怯问道,“不知孟德兄弟欲说者何。”。
曹操笑道,“如今中原难平,北方未定,汉室基业不稳,而为祸者,当是此人,河北袁绍。”。
马腾不解,“袁绍其人,关乎天下。”。
曹操点头,“天下姓刘,而袁氏四世三公,不可小觑,先有袁术在淮南称帝,虽然被诛,但是传国玉玺却在袁绍的手里,其心必异,而且北方之地,势力最大者,便是袁绍,只要袁绍能平,北方便定,到时候汉室天下方能安稳。”。
“那么孟德之意,是想要我马腾干些什么。”,马腾小心翼翼的问道,当年李傕郭汜二人把持长安的时候,他马腾便曾经发兵而去,不过当时他的心里可不是为了什么汉室天下,而只是想要分一杯羹而已,不想却是沒抓到狐狸反惹了一身sao。
时间会改变人的,十年之前在洛阳城里,他马腾与曹操二人具是初出茅庐的少年,理想丰满,现实骨感,等到十年之后,这两人都已经变了,曹操是深谋远虑的狡诈政客,而马腾亦是匹夫之志,市侩之心。
曹操一字一句的说道,“请寿成兄弟起西凉之兵马,攻打河北袁绍。”。
当时马腾听闻这句话,便半张嘴巴合拢不上,而曹操见状,倒是问道,“难道寿成兄弟有难处。”。
马腾正待回答之机,一旁的高飞与马超二人已经酩酊大醉,而马腾视之,那一坛子酒水已经一空。
马腾便问道于曹操,“高大人醉成这样,不会有事吧。”。
曹操不以为意,“高大人海量,这点酒是不会醉的。”。
在曹操说出这句话之时,高飞已经趴在了桌子上,而马超其人倒是对婢女喊道,“再斟些酒水來……怎么沒酒了……怎么沒酒了。”。
当时马腾意识到马超的醉态,便向曹操请罪,继而便喝道于马超,“丞相府上,安敢醉酒。”。
那马超已然醉意十分,便不听马腾之言,不过刚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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