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到小曼那里无弹可发。
“不嘛。”桃花说:“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一吸一紧一夹,娇嗔地说了声:“发射。”
王霸旦像职业军人接到对敌人阵地进行饱和轰击的命令,一激动,就像连珠炮一样射个不停,把所有的炮弹都倾泄到桃花的阵地里。想留几发炮弹给小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闸门。
王霸旦耷拉着脑袋爬起来,自言自语道:“都被你掏空了。”
桃花忍着笑问:“你还要留些炮弹给谁是吧?你那高射炮可是我的专用玩具,我的这架飞机也是专为你的那架炮设计的,你可别玩走了火,打到别只飞机上去。”
“没,没有。”王霸旦怕说漏了嘴,连声回答。
“那你还想留着干嘛,明天你那兵工厂里不又会自动生产炮弹吗。”
“是,是。”王霸旦低声回答。
谁知等不到明天,小曼就一个劲不停地打他电话。王霸旦按了,电话又响了。他再按,电话再响。他还按,短信又来了。他不敢关机,因为小曼对他说过,如果他敢关手机,她就敢找上门去。
“嗯,没办法,那些人知道我回来了,一个劲地打电话要我出去喝酒。”王霸旦说:“我早就叫他们别打别打,我不会接他们的电话的,可他们还是打个不停。”
“不要去。”桃花说。
“去,可能是要去一下,要不对不起朋友。”王霸旦说:“我去去应付一下场面,不喝酒,只喝饮料和牛奶。”
桃花心里说,你那是去喝牛奶,你是去喝人奶的吧。但她还是要顾及老公的脸面,怕小曼真的闯上门来,闹得满城风雨对老公的前程和名誉不得。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叫他少喝点酒。
得到桃花的默许,王霸旦高兴得提起裤子,一溜烟就跑了。
来到小曼家,小曼已等得不耐烦了,焦急地问:“怎么来得这么晚?”
“被老婆缠上了。”王霸旦气喘吁吁地抱着小曼,每次见面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掀起她的上衣吮她的奶。
“没有奶了。”小曼拍着王霸旦的头,就像拍儿子的头一样,说:“你以为还是以前,我儿子都早断奶了,那里还会有奶。”
虽然小曼早就断奶了,但她那对乳房还是丰满硕大,与众不同,特别刺激男人的视觉器官,她也知道这就是吸引王霸旦的最大原因。可是现在没奶了,被王霸旦吸吮得就你针扎一样地痛。
她一把推开王霸旦的头说:“别吮了,哪里有奶?吮得我都痛死了,我们都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快来玩真的。”
王霸旦一听小曼说要来玩真的,就耷拉着脑袋说:“小曼,对不起,明天好嘛?”
“为什么?”小曼就猜到了一半。伸手就抓着他的宝贝说:“才打一仗就不行了?”
“嗯。”王霸旦就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头不敢作声。
小曼抓起王霸旦那又软又小的缩头乌龟说:“你积攒了一个星期的肥料,就全撒到桃花那块田里去了?一丁点都没有留给我?”
王霸旦嗫嚅地说:“今天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明天吧。”
小曼又气又恨,抓着他的宝贝又掐又捏,见它还抬不起头来,就用双手搓揉,直到把它掐得又红又肿,才善罢甘休。
王霸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桃花明知故问:“今天没喝酒?”
“没喝,只喝了一些奶。”
“奶好喝吗?”
“好喝。”王霸旦没有注意到桃花的神态。
桃花又问:“奶是什么味道?”
“奶就是奶的味道吗。”王霸旦开始警觉了。
桃花这时转开话题问:“你走路怎么这么别扭,两腿张得开开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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