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在那干嘛,快把衣服脱光。”
“吃个果冻还要把衣服全脱光?”朱得富好像很不情愿脱衣服似的。
“脱了就知道,我不是说给你小弟弟吃的吗。”丁紫薇娇媚地说。
等到朱得富把衣服脱光了,丁紫薇的果冻也剥好了。
这时丁紫薇张开双腿把那个晶莹剔透,水晶般的果冻竟然塞在她的洞口中,像一块美玉上镶嵌着一块水晶似的。
朱得富疑惑地望着丁紫薇,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招,光溜溜地站在那里,小泥鳅早已龟缩到丛草中去了。
“快,把它插烂,插到里面去。”丁紫薇对着茫然不知所措的朱得富说。
朱得富低头一看,小泥鳅已经快不见了,他指着那缩头乌龟似的宝贝对丁紫薇说:“用它插?”
“是呀。”丁紫薇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他说。
“你看这”朱得富为难地说。“我这可能还没有果冻硬,怎么插呀?”
丁紫薇说:“不要紧,果冻是死的,你那宝贝是话的,为什么人家总说活宝要比死宝值钱呢。你把宝贝挨着那上面磨蹭一会儿,它就会硬起来的。”
朱得富按照丁紫薇的话提着那软不拉叽的宝贝,在她的洞口前不停地磨蹭。这新奇的玩法直接刺激着朱得富的大脑,让朱得富浮想联翩。“紫薇,这就像我们农村里在石臼里打糍巴一样的真有意思。”
“你把我的洞穴当石臼了。”丁紫薇笑着说:“那你那肉棒就是棒槌哟。”
朱得富说:“打糍巴是把散的糯米打成一团的东西,而你这是要我把一团的东西插碎,刚好相反。”
“那是传统工艺,这是娱乐活动。那是物质粮食,这是精神粮食,当然不一样呀。”丁紫薇深刻地剖析说。
“那你这一花招是不是也来源于生活,就是吸起我们农村打糍巴的动作。”朱得富刨根问底地说。
“我哪知道呀,这不就是一场游戏,一个新鲜吗。”
丁紫薇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只听到朱得富一声紧似一声地叫道:“紫薇,翘起来了,紫薇,我翘起来了”
“那快赶紧打糍巴呀。”丁紫薇催促道。
朱得富像个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声,马上就紧急地动作起来。
他那宝贝真的是个活宝,果冻不会发生变化,而他的宝贝却能坚硬起来,几下功夫就把一个果冻插得稀巴烂。有的插进丁紫薇的体内去了,有的则碎裂在外面到处都是。对付这果冻朱得富完全可以称得上宝刀不老,他那变得坚硬的肉棒如同大刀切西瓜一样,果冻几下就成了果酱。
插烂了一个,丁紫薇又叫朱得富剥出另一个放在她那里插,让朱得富很有成就感,之前的自卑和屈辱瞬间烟消云散。他一连插烂了好几个,才感到有些疲劳,趴在丁紫薇的身上想歇一会儿。谁知又吓得丁紫薇一大跳,挺了几下肚皮说:“朱局,我们可是在玩水晶之恋,而不是生死之恋呀。”
朱得富肥大的脑袋在丁紫薇肚皮上颠了几下,又落回原地打着呼噜。丁紫薇以为他又昏死过去,刚要起身察看,就听到朱得富瓮声瓮气地说:“让我再歇一会儿,我没事的。”
“和你做爱真吓人。”丁紫薇心上的一块石头才落下了地。
歇了一会儿,丁紫薇听到朱得富不再喘粗气了,说问他还玩不玩,朱得富说玩是好玩,也挺累人的,不玩了,下次再玩。
丁紫薇失望地说:“是你年纪大了,玩什么都累。”
朱得富说:“是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年轻人,没有办法呀,谁都会老的是吧,我们歇歇聊聊天吧。”可是他心里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有视频掌握在你们手里,我不会这样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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