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局输,输得她连乳罩也脱了,和小秀一样光着上身打牌。这时房间里四只硕大的乳房乱晃荡,晃得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周游民兴味盎然地说:“接下来要让她们脱裤子了。”
邓子虞贼眉鼠眼地盯着眼前满眼晃动的乳房说:“老周,是让她们轮流着脱,还是先让一个脱光再打另一个。”
周游民嘻笑着说:“老邓,你说要她们怎样脱更好玩?”
邓子虞盯着身边小秀花枝乱颤的豪乳,把目光朝向她的下体,淫荡地说:“我想先睹为快,看看她下面藏着什么宝贝。就先把小秀打输,让她脱个精光吧”
小秀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看看你的宝贝,都在支帐篷了,说不定你先输先脱光。我下面还有三条裤,可以输三局,而你只输一局就曝光了。”
在嘻嘻哈哈的打牌声中,小秀果然连输三局,连最后一条三角小内裤都输得脱光了。邓子虞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两条肥美的大腿根部,长着一片黑油油草丛,恨不得像头老水牛伸头下去吃几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是吗。”小秀厉声斥喝。
邓子虞笑眯眯抬起头,边抓牌边说:“这下该我输了,你们说怎么样?”他是把意思是说给周游民听,让他输,他想脱掉身上最后这一条内裤。
因为他的宝贝闷在裤子里早就蠢蠢欲动想钻出来,而现在小秀又一丝不挂坐在他身边,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早就胀得硬邦邦的像架高射炮似的翘上了天,而这层内裤好似炮衣裹住了它,实在是太难受了。
“想输还不容易,你别胡别人的牌就是。”周游民提醒他说。
不知是不是佳丽和小秀的牌技太高超了,人家说输牌容易赢牌难,可邓子虞和她们一起打牌,要输牌都那么难。接下来他一局没输,佳丽却连输三局,输得像小秀一样一丝不挂。
当佳丽也和小秀一样把最后一条小三角内裤脱下来时,她把臊气冲天的三角裤往牌桌上一甩,说:“不打了,打个毛,边裤头子都输了还打什么。”
“那接下来的节目是什么?”邓子虞此时心花怒放,意犹未尽。
佳丽从桌下捡起她和小秀来时装钱的两只手提包,一把甩在桌上说:“你们先把钱装起来吧,我们钱输光了,袋子也不要了,送给你们装钱吧。”
周游民和邓子虞一人拿起一只手提袋,笑嘻嘻地抓起身边满桌子的钱就袋里装,原来佳丽和小秀两手提袋鼓鼓的的钱,现在改名换姓变成他们的了。
装好钱后,周游民兴冲冲提起袋子就要走。佳丽喝了一声道:“怎么,有钱连老娘也不要了。”
周游民先是一怔,望着眼前站着两个如花似玉,貌美如花的大美女,手上的钱袋自然而然掉落在地上。
邓子虞心中早就拿好了主意,对周游民说了声:“上。”
周游民和他心有灵犀似的,两人冲上前齐齐一弯腰,一人扛起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就往套间里走。
等到进了套间他们才发现,情急之中牵错了新娘,上错了床。本来在饭局上邓子虞和佳丽是一对,他们情到深处都咬上香肠了。而周游民和小秀在情意绵绵这中也孕育出爱的萌芽,就连在桌上打牌也是小秀放周游民的炮,让他胡牌的次数多,而佳丽的钱则输给邓子虞的多。现在竟然在慌乱之中,乱点鸳鸯谱了,这该怎么办?
“是你?是你?”佳丽和周游民在这样问的时候,小秀和邓子虞同样也在这样地问。当时虽然两个女的都是一丝不挂,但两个男的身上还都穿着一条内裤,至少可以证明他们还没有发生关系。
“是换?还是不换?”小秀和邓子虞在这样问的时候,佳丽和周游民同样也在这样问。
他们都在这样犹豫着,想出门去探听对方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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