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邗江县人民医院。经医生诊断,陈靖缘左手肌腱不完全断裂。由于及时发现、及时送医,经过缝合已没有生命危险。
陈靖缘却把左手臂上的纱布扯来扯去,不一会儿,外面的纱布都被她扯脱,只剩下伤口处紧贴的一块。陈彦颖心疼地将女儿搂在怀里,轻声问起她割腕的原因,她终于说出了这次割腕的原因:“阿住和尹晴好上了,他不要我了。没有了阿住,我很失落,心空空的,情绪低落,顺手把玻璃杯摔碎,然后用玻璃碎片划手腕。妈妈,当时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自杀,是划失手了。”但是她并不后悔,眨着大眼高声说:“应该说是值得的,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小靖,你太傻了。”陈彦颖心疼地说,“那样的男人,并不值得你为他牺牲自己年轻而又宝贵的生命。世界上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
陈彦颖、陈靖缘母女的对话,令病房的病友和医生护士惊诧不已。
这时,陈靖缘的父亲苏立原珊珊来迟,歉意地对陈彦颖说:“对不起,路上塞车。”
“塞车?”陈彦颖愣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你以为是在上海啊?这里是邗江县!开车从蒋王镇到沿河路51号,需要这么久吗?塞车,你给的理由未免也太烂了,拜托你下次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依我看,你是故意晚来的吧?”
苏立原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说:“其实我也很担心小靖的安危――”
“你担心小靖的安危?少笑死人了。”陈彦颖作出了“请”的手势,不客气地说,“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我不要听。你给我立即出去,小靖需要休息。”
苏立原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黯然地退出了病房。他的心还是牵挂着女儿,腿不由自主地迈向了外科,去询问陈靖缘的病情。正巧外科主任苗奕廷在,他告诉苏立原,陈靖缘被送来时,肌腱都割断了,医生给她做了手术,进行了缝合。幸好及时送来,要不就有生命危险了。本来她是在住院部5楼治疗,但是医院怕她情绪不稳定,担心她又起跳楼自杀的念头,就把她安排在1楼急诊观察室。随后,医院吩咐她的母亲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慢慢开导她。她割腕自杀,说明心理上存在严重的问题,亲人应经常与她进行情感交流,包括精神辅导和治疗。如果没有解开心结,或许以后还将采取类似手段自戕,难免生命不保。
“心理上会有问题?”苏立原急问,“医生,你告诉我,小靖会有什么心理问题?”
苗主任说:“从心理学角度讲,女性自杀往往由于感情危机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危机干预。女性在遇到感情危机时,会经历麻痹期即对任何人或事都不感兴趣,然后就是集中情感爆发期,行为语言过火,继而进入到全面抑郁,自杀往往在这时发生。而女性自杀后通常是在医院急诊科接受抢救,这只是对身体的治疗,建议进行必要的心理干预,医治心灵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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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死死地抱住吉住,保护着自己的儿子,阻止吉永利靠近他。
吉永利劝道:“瑜,你不要阻拦我,放开住儿,让我好好地开导住儿。”
王瑜将吉住搂得更紧了,死死不肯放,大声道:“我决不会允许你拿住儿的一生幸福去换取人民币,更不会同意住儿和那个连生身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陈靖缘在一起!”
“啪!”吉永利扬手就给了王瑜一记响亮的耳光。但他立即惊愕自己的心狠,愣了,像是被电殛了般,浑身僵硬的伫立在原地,手就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收回。
抚着发疼的脸颊,泪水在王瑜的眼眶中打转。她跄得退后了几步,满眼受伤的瞪着他,委屈的嚅嗫着:“你……你……你打我。为了陈彦颖的女儿,你竟然打我!”
吉永利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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