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之后,郝大根离开了张家。跑步去严秀兰家里。严秀兰和张小勇都起来了,张一平还翻着屁股睡觉。郝大根冲进睡房,探手提了起来。
张一平本想骂人,看清郝大根阴森森的目光,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打个哈欠,嘀咕了一句,“让不让人睡觉啊?”
“小勇,滚进来。”
“阿根哥,我在。什么事?”张小勇的声音就在门口,却没有进来,有点紧张,傻傻看着郝大根。这是他第一次见郝大根发飚。心里真有点慌。
“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你六点半起床。第一件事,把你老头拽起来,拖出去散步。没有过七点,不准回来。早上至少坚持十五分钟。晚上二十分钟。”
“郝大根,你吃多了,撑的吧。我什么时候起床,关你屁事啊。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一听七点之前必须起床,张一平不乐意了。
“张一平,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配合,你这病,一辈子也好不了。你真想这样,窝囊的过完后半辈子?这个家,也不要了?”郝大根提起张一平,冷冷盯着他的双眼。
“关你屁事。”
“张一平,给你一句忠告。”郝大根对张小勇挥了挥手,确定他走了,对张一平耳语,“你要是不配合,永远也不能重振男人雄风了。秀兰姐的良田,你想亲手送给别人耕种?”
“你?”
“你个锤子。老子管这样多,为了谁啊?我掏心掏肺的给你治病,希望你快点康复,你却自暴自弃。你这个鸟样子,对得起谁?又想报复谁?”郝大根松手,把他在扔在床上。
“你你真能让我硬起来?”张一平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头盯着风平浪静的裤裆,“出了车祸之后,一直这样,不管是摸,或是用嘴巴舔,一直没有反应。”
“我说行,一定行。你的任务不是担心行不行,而是如何配合。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一个月之后,如果还是不行,你用尿泼我。我站着不动,任由你泼。怎么样?”
“好。为了耕种秀兰那块肥田,我一定配合。争取早日康复,不让那块田荒废的太久了。”张一平心里一热,决定坚持一个月。如果真的能恢复,就可以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记住,治疗只是一方面,运动理疗,非常重要。必须坚持,风雨无阻的坚持。多活动,增强体力,增加身体的免疫力。可以恢复的更快。”郝大根扶着张一平进了堂屋,开始扎针。
离开的时候,严秀兰又出来送郝大根。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郝大根对她递个眼色,轻轻吐了一句: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去上次那个沙沟里等我,一定日肿你。
关咏诗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夜,可是,连郝大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时之间,心里患得患失的。郝大根来了,又怕面对。男人不出现,又莫名失落,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入睡,又被电话吵醒了。是陈金蓉打的。关咏诗嘀咕了一句,打着哈欠下了床,进了客厅,发现人影都没有一个。
“人呢?难道都出去了?”关咏诗喊了几句,没有人理她,楼上楼下,全看了一遍,真的没人了。连猫在家里的刘美玲也出去了。
刘美玲没有上班,平时经常在家,今天却出去了。刘老三被冷冰雪抓回了桃花村,一直做苦力,没有时间和机会祸害她了。刘美玲高兴,揣着郝大根给她的一千元大洋,进城买衣服去了。
“这是什么?”关咏诗到了一楼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两分资料。一分是合约,一分是促销资料。对于合同,她没有兴趣,抓起促销资料翻了翻。
不看没事。这一看。关咏诗彻底傻了。放下资料,赶紧看合约。看完合同内容,她更傻了。心里深处,涌起浓浓的c甚至是不安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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