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子就不敢打你。滚一边去。否则,老子照打不误。”二胖推开乔泓福,又打任冬。
“你再打他,真出人命了。他死了,你也是死罪,还谈什么摊位啊?快住手。你真想转租他的摊位了,也要先保住他的命。”乔泓福推开王丽,又走了过去。
“妈的。你这个老东西,真哆嗦。死远点,别打扰老子。否则,我废了你。”二胖情绪失控,甩手给了乔泓福一个大嘴巴子。
“年轻人,你会后悔的,为自己的愚蠢和无知而后悔。”乔泓福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只是晃了几下,没有后退,平静看着二胖。
“二胖,他真的快不行了。快住手。让福叔救他。再不救,真出人命了。你杀了人,也是死罪。你不管自己,难道也不管你老娘了?”王丽松开乔泓福,试着拉开二胖。
“你闭嘴!闭嘴。她不是我娘,她是一个臭女人,一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臭女人。滚。”二胖抡起右手,给了王丽一个大嘴巴子。
王丽怎会想到,一句好心的话会换来一耳光。换在昨天或以前,不管是谁提到他娘。他的气焰都会缩一缩。可现在不行了。二胖情绪失控,一直暴走,真正祸根就是他老娘。
昨天晚上,二胖的娘和隔壁的权叔搞在一起。无意被二胖发现了。一个是他娘,他不能出手。权叔虽然是奸夫。可权叔的儿子是有钱人,他也惹不起,窝了一肚子火,终于爆发了。
“你这头蠢猪。一定会后悔的。你打了我,我认了。可是,福叔是郝大根的师父。他绝不会放过你。”王丽抓紧乔泓福的胳膊,后退了两步。
“你赶紧给福叔处理伤口。病人交给我。老子想看看,谁敢阻止我救人。”郝大根飞一般冲进了急诊室,疾扬右手,瞬即甩了四个阴阳耳光,打的二胖一阵摇晃,却没有倒下。
“小祖宗,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和福叔都要”
“闭嘴。快给福叔消毒,别让伤口感染了。否则,你晚上就得卷了被子滚蛋。”郝大根一脚踢翻二胖,从推车上抓起毫针,闪电般的施针。
任冬的情况,不比关玉雪当天轻松。为了保住他的小命,郝大根只能施展天外飞仙。十秒之内完成急救。这个时间,二胖也爬起来了,咆哮扑了过去。
“狗杂种,你敢打福叔。我不废了你,就不叫郝大根。”任冬的命暂时保住了,郝大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了,右脚破空,直踢裤裆。
伴着痛苦而凄厉的惨叫。二胖壮硕的身子跌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轰然大响。裤裆下面立即湿了,殷红鲜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阿根,你不该下重手。”
“福叔,我根本没有出手。何来下重手之说啊?”郝大根抓紧二胖的头发,拖死猪一样拖了出去,扔在地上,又在裤裆上踢了一脚,“如果死不了,算你狗命大。反之,自认倒霉。”
“这是怎么回事?郝兄弟,你没事吧?”看清二胖的惨状,关清河装模作样问了一句,上前一步,挡住郝大根身前。
“关清河,你以为看戏热闹。可是,你忘了一件事,你不但是民警,还是副所长。因为一个摊位,出了这样大的事。真要追究,你也脱不了干系。”郝大根冷笑,转身进了急诊室。
“这我交给王小伟处理的。为什么弄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关清河一有无辜,委屈辩解。
“关清河,你行。王小伟是镇派出所的民警吗?你明明知道发生了血案,不但不闻不问,反而交给一个参加培训的外来民警。这件事,恐怕很难交代过去。希望你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郝大根拉开王丽,仔细查看乔泓福的伤势,确定脸上只有指印,额头是擦伤,破了皮,虽然还在流血,却不严重。只要不感染,过两三天就好了。
“你陪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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