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我都会一点。你没有看到的,我可能一窍不通。”郝大根淡然笑了,走到窗口,接通了西门璇的电话,“西门家的,有空吗?”
“臭黄瓜!烂黄瓜,是不是又想占老娘的便宜?帮你做事,每次都亏本。再也不干了。”西门璇咬了咬下唇,先封了他的嘴。
“这一次,保证让你赚一笔。如果还是亏本,我赔金条给你。你要多少,老子就有多少。”郝大根压低了声音,笑呵呵的逗她。
“你不吹牛,会死啊?”
“妈的。这次是真的。”郝大根不再逗她,详细说了王子杰的事,只要能保护王子杰,不管花多少钱,王家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掏钱。
“信你一次,如果又赔了,老娘切你的黄瓜,凉拌之后下酒。”对于王家的情况,西门璇并不陌生,王小虎只有王子杰一个命根子,为了他的安全,肯定舍得花钱。这生意必赚。
“千万别啊。你把黄瓜切了。我就不能出产小金条了。再说了,你一个吃完了。男人婆她们怎么办?”郝大根眨了眨右眼,放了几千伏的电,麻了麻她,不等她出声,果断挂了。
晚饭之后,白素心没有来宾馆,郝大根收到一条短信:亲亲小老公,对不起啊!今晚的约会取消了。老家伙没有饭局。一直猫在家里,我走不了。自由了,立即约你。
即使她来了,郝大根也未必有空。保护王子杰的事由周秀娜和西门璇她们负责。他忙着给陈欣然和海伦扎针。针灸结束了,陈欣然迫不及待的要玩“磨豆浆”的游戏。
“今天晚上,别玩了。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坐你的车回松木镇。”郝大根抱起陈欣然进了卫生间,扒了衣服,帮她搓背。
“东方老公,我也要洗屁股。”门口响起海伦带着三分放嗲,七分勾引的声音,话声未落,又敲门了。
“洗毛啊!你身上多了一个口口,不能洗。只能抹。等男人婆洗了,老子给你抹几下。”郝大根正在抹前面,突然停电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坏老公,别摸啊不好!王子杰可能有危险。”男人的右手刚抓紧小笼包,陈欣然格开了男人的爪子,还没有来得及后退,惊呼出去,抓过浴巾系上,光着脚丫子冲了出去。
“妈的。不会这样牛逼吧!这个时间就动手了。”郝大根一惊,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用浴巾系在腰间,跑步冲了出去,抱着海伦亲了一口,“宝贝,猫在沙发里,别乱动。”
“哦!”
“哦毛啊。记住了,真的别乱动。”郝大根拉开房门,飞一般冲了出去,进了客厅,发现陈欣然已经失踪了,只留下淡淡的女人体香。
郝大根还没有不锁定伏击的位置,外响起火警铃声。整个宾馆,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尖叫声c呼喊声c哭泣声响成一片。警铃声c脚步声c撞门声此起彼落。
“妈的。这样狠啊。断了电不说,还玩放火的把戏。”这一刻,郝大根百分之百的相信陈欣然的判断了。所谓的停电和火警,全是烟幕,想趁乱杀了王子杰,这才是唯一的目的。
这个时候,他顾不上别的人了,在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进了王子杰的房间,猫一样蹲在门边,屏息等待。想了想,跑过去把窗户锁死。两个入口,一个锁定,另一个由他把守。
宾馆的窗户,都是普通玻璃。锁死了窗户,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过了大约三十秒的时间,窗口响起哗啦的声音。有重物撞碎了玻璃。暗影闪烁,有人从窗口闯进了房间。
“日你祖宗。这样疯狂啊!”郝大根把门反锁了,放轻步子,抱起单人沙发,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劈了下去。
这是一个典型的悲催货,惨叫都没有来得叫出口。只哼了一声,摇晃着倒了下去。倒地之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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