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递给了过去,对梁国栋耳语几句,“记住,一定要凶c要狠。”
“知道!”梁国栋接住手铐,一脸狰狞,一步步向村民逼近,“妈的,有胆的,再骂一句试试,立即带回派出所。”
这一吓,有部分村民真的整蒙了,不敢吭声了。可还是有部分村民不信邪,仍旧骂骂咧咧的,纷纷替姚三娃鸣不平,恨郝大根三人的同时,开始憎恨钱三多了,恨他以权谋私。
“妈的,不管你们怎么闹,这事儿,老子说了算。胆小的,立即把眼睛闭上。当心牛血溅在身上。吓疯了或是吓傻了,老子不负一毛钱的医药费。”郝大根提着杀猪刀向小牛走去。
大家都明白,郝大根真的要杀牛了。有些胆子小的人,真的闭上了双眼,也有的人别过了头,不想看着一头活生生的小水牛惨死在郝大根这个马屁精手里。
“姚三娃,这是你自找的。王八蛋,别人不惹,你偏要惹钱书记。你他妈的找死啊。”郝大根左手抱紧牛嘴,右手持刀,刀尖挨着牛脖子了,“按住他!”
“别动!你敢得罪钱书记。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牛惨死在这儿。”梁国栋按住姚三娃的脑袋,扳开他的眼睛,让他瞪大双眼看着郝大根杀牛。
“钱书记,看真了。我替你出气了。杀了这一头,接着杀下一头。用殷红的鲜血,染红你的钱园子吧。”郝大根大吼一声,振腕刺刀,一尺多长的刀子,齐根捅了进去。
“好!杀得好!接着杀!”
“梁国栋,你发什么呆啊?就是他,抓住他。”
“王八蛋,居然是你。看老子怎么修理你?”梁国栋一愣,松开姚三娃,腾身而起,三四个起落,转眼扑到了杨树林身前,抓紧脖子,拖了就走。
“怎会回事?”
“什么意思啊?”
“对啊!不是杀牛吗?为什么把杨队长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头都快炸了,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除了郝大根本人之外,连梁国栋都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就更不明白了。姚三娃和李向阳只知道郝大根有计划,却不知道计划的具体内容。
至于钱三多,早就成了木偶了。为了让他配合,而且不发杂音破坏计划,郝大根只能制住他的穴道,让他当了这样久的木偶。这也是钱三多一直不吭声的真正原因。
有些事,他不能出声。不管郝大根说什么,不管对他泼了多少脏水,他都不能解释一句。一直沉默,所有村民都认为,这一切全是他指使的。其实,他只是郝大根的一枚棋子。
“妈的,统统给老子闭嘴。想知道为什么吗?听听这个王八蛋说什么,你们就清楚了。”郝大根扔了道具杀猪刀,用水果刀割断小牛腿上的绳子,拍拍它的脑袋,翻身爬了上去。
这货骑在牛背上,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中。小的时候,他骑过水牛,骑在牛背上,唱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经常被百岁老嘲笑。可如今,百岁老已经死了。一首《我想有个家》。他唱了十几年了,还是五音不全,唱的走调。如同鸭子乱叫。
“杨树林,现在不说,是不是想回派出所再说?”梁国栋接到郝大根的眼色,利落铐了杨树林,拖了就走,“回到所里,慢慢收拾你。整不死你,算老子输了。”
“不要!我说,我全说。”杨树林两腿一软,跪了下去,眼巴巴的看着众人,挣扎少顷,一五一十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天前,他找姚三娃借牛。想让姚三娃的公牛给他家的母牛配种。争取生个小牛儿。他好歹是竹林村一队的村长,许多村民都给他几分面子,可姚三娃不尿他,直接拒绝了。
村里虽然还有别的公牛,其它村也有。花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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