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飞尘拿着师傅段浩明写的书信,躺在床上思潮澎湃,往事浮上心头:父亲每日靠打渔为生,母亲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因父亲天性善良且相貌堂堂,故娶得如花似玉的母亲,生下流飞尘后,双亲呵护倍至,日子虽清苦,却也过得其乐融融。流飞尘懂事得早,知家境贫寒,立志要让双亲过上好日子,从小便发奋读书,十三岁那年去县里赶考,回到家里却见一片狼籍,父亲愤死在内室,死状极惨,好似从身体内部爆炸开来,母亲不知下落。后有人告诉他,他父亲是被种极厉害的武功所杀,至于是什么武功却无人知晓,于是他决定弃文习武,也许能在莽莽江湖中撞见自己的仇家,更希望能找到自己的母亲。这些年来他一边卖书画维持生计一边遍访武林高手,希望能找到明师,期间找到几位高手,却无钱孝敬,师傅不喜故不收其为徒。只好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继续拜访明师,之前虽想过拜到五大派门下,但怕五大派中人也象凡夫俗子一样爱财,所以打消修行的念头,今天得遇机缘,拜在天师派段浩明门下,也是夙愿得偿,不由欣喜万分。
天还未亮,流飞尘便已起床,走到师傅房前,见有烛光,知道师傅已经起来,便敲门请安。
段浩明开门见是他,哈哈笑道:“傻徒儿,是不是一夜未眠?”
流飞尘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师傅莫见笑,不知师傅什么时候动身?”
段浩明说道:“等你师姐起来就动身,此去四,五日便回,回来之后我便传你本门入门心法,望你潜心修炼”。
流飞尘肃容答道:“是”。
“你且去看看你师姐起来了没有,她若起来了,你等她梳洗之后来见我”。
流飞尘闻言大是忸怩,他从未和女子打过交道,也知自己出身贫寒,所以自卑心甚重,遇到女子从不看一眼,怕招来非议,徒使自己难堪,但师命不可违,虽感为难也自去了,只盼师姐还酣睡未起。
走到师姐的房间见有烛光,知雷雪已经起床,心里如同揣了个小兔子“抨,抨”直跳,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雷雪在屋内已有感应,问道:“门外何人?”
流飞尘听到这娇声细语更是惶惶,强自镇定下来,恭声答道:“师姐,师傅命我看你起来没有,若是师姐已起来,请师姐尽快梳洗,好及早赶路”。
雷雪格格笑道:“段师叔刚收了个徒弟就使唤起来了,反正不要钱,不用白不用”,说完更是笑声不停。
流飞尘闻言也不禁莞尔,说道:“师姐,我去了”。说完快步走回段浩明的房间。
段浩明对他说:“你不必等我们了,自己先去天师派,我给你锭银子,吃好点,身体结实了修行更有利,此去路上莫惹事端”。
流飞尘说了声“是”,躬身退出屋内,他是读书之人,礼数自然周全,段浩明见状心下也颇为欣然。
流飞尘出了客栈,一想自己有了容身之地,不须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心中痛快便要大啸几声,但其性格却使他忍而不发。
天师派天下闻名,流飞尘早知路径,急步向青牛山赶去。
流飞尘徒步走到中午,又累又饿,看见前面有家酒店,不由食指大动,走进店内,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着,叫了壶酒,一碗阳春面,几样小菜,狼吞虎咽起来。
门外几声马啸,走进两男一女,男的风流俊俏,女的娇媚动人,店内男女无不侧目,显是被三人风采所吸引,只有流飞尘头都没转一下。
三人在流飞尘身后的桌子坐下,要了酒菜,闲聊起来。
其中一男说道:“听闻神官门主殷若离已经练成“神光术”,此法能削弱世间一切邪魔的力量,真是厉害,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那女的答道:“我们若潜心修炼,必能练成本门厉害心法,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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