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飞尘不慌不忙地看着江豪和将客栈围得水泻不通的天师派弟子与官兵,微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哼”,江豪将剑柄一指,道:“你这个叛徒,死后余生,居然还敢来这南浔城,莫不是有什么阴谋不成”。
流飞尘嘴角上扬,轻松答道:“不错,的确是有些阴谋”。
“是什么阴谋?快说”,江豪怒气汹汹。
“哈哈”,流飞尘大笑道:“既然是阴谋,那当然不能为外人道”。
“锵,锵。。”,天师派弟子和官兵们纷纷抽出刀剑,只待江豪一声令下。
流飞尘也悠然地看着江豪,平静的表情好象面前什么人也没有。
“拿下”,江豪感觉不到流飞尘有任何的杀气,放下心来,他刚才迟迟没有下令,就是怕流飞尘出手反抗,他从前来报信的地法门弟子口中得知,流飞尘现在至少能抵御住天罡法器阵的三圣兽之变,就连五派掌门最多也只能抵御住前两兽之变。
流飞尘果然纹丝不动,任他们将自己捆绑住。
“算你还识相”,江豪将手一挥,官兵们押着流飞尘跟在他们的后面。
流飞尘没被送官府的大牢,而是用寒铁链关押在庄院里的柴房内,门外由两名天师派弟子把守。
关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颜克炎和江豪在一群弟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想不到九华山都摔你不死,还真是命硬,不过段师兄在天有灵,还是让你落在我们手上了”,颜克炎背对阳光,阴暗的正面对着捆得跟粽子一样,又被首座吴天封住任督二脉,认为这样就已成为废人的流飞尘。
流飞尘冷笑道:“你还有脸提起我师傅,真是人不要脸百事可为”。
颜克炎眼中神光一闪。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江豪出言维护师傅尊严。
颜克炎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江豪留下”。
其他弟子应声退了出去,江豪将门关实。
“流飞尘,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颜克炎阴沉沉地说道。
流飞尘心道:“这次果然没白来,你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口中说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自然心里清楚,何必要我挑明”。
江豪脸色一变,颜克炎打了个眼色要他镇静,沉声说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你知道杀害段师兄的是另有其人了”。
流飞尘呵呵笑道:“这事,天知,地知,在场你我三人都知”。
江豪大惊,欲拔剑,颜克炎一把抓住他的手,对流飞尘道:“你说的什么,我和我的徒儿都听不明白,但如果你怀疑是我们干的,谁又会相信你呢”。
流飞尘悠悠说道:“当年的印证大会上,江豪一剑胜赤云,那赤云胸前的小洞与我师傅衣上的并无二致”。
颜克炎猛然发笑,道:“好一个流飞尘,眼力果然不差,是啊,还记得当年的印证大会,你还只是个默默无名的三代弟子,谁能料到这么多年,你竟能闹得五大派天翻地覆呢”。
流飞尘暗道:“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滴水不漏,说话避实就虚,深不可测”。
江豪对颜克炎说道:“师傅,这种祸害还是早点除掉算了”。
颜克炎皱眉道:“你急什么”,又对流飞尘道:“你大概也知道了天师派现在的处境,这都是拜你那位蓝姑娘所赐,天师派所有的弟子都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流飞尘笑道:“思儿可什么都没做,这都是她爹干的,你们怎么不去找她爹报仇,把气撒在一个女人身上,你们还有脸自称名门正派吗?”
颜克炎和江豪脸上同时一红,“师傅,还跟他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后者嚷道。
颜克炎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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