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灭口,就一定要将我除去”。
此言一出,堂内大哗,流飞尘尘无异于深潭投石,掀起轩然大波。
江豪兀自冷哼道:“流飞尘,没人会相信你这个叛徒的,我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
吴天一拍木椅扶手,道:“好一个流飞尘,死到临头,还想出这么套说词来陷害颜师兄和江豪”。
流飞尘不惊不怒,平淡地道:“我没有陷害他们,这是事实,师傅死的时候,衣服上不是有个被灼黑的小洞吗?在天师派中,除了魔法镀膜还有什么法术能这样”。
堂内的气氛逐渐升温,吴天缄默不语了,皱着眉头在沉思,封寒脸色一变,望了江豪一眼,其他弟子悄悄地议论纷纷,萧鹤山对天师派之内的事一无所知,也只有看着两位首座,看他们怎么说。
纵是江豪早有准备,也不禁慌张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还在巧言狡辩,好,就算你前面说的是真的,但是我师傅,他与段师伯数十年的交情,怎么为了我害他”。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有如随风芦叶,自己倒毫无主见了。
流飞尘眼光罩定江豪,一字一顿地说道:“只因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江豪见自己的话又让自己处于上风,镇定下来。
“你是你师傅颜克炎的亲侄子”,流飞尘大声说道。
顿时大堂内乱成一团,天师派弟子纷纷交头接耳,萧鹤山也是一脸惊错之色,封寒和吴天两人面面相觑,今天的事实在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江豪吓得浑身抖嗦,戟指着流飞尘道:“胡说,你这是空穴来风,说些无中生有的事来混淆大家的视听,好为自己开罪”,他又团团向四周一揖道:“大家千万不可相信这个叛徒,师傅把我从小养大,情同父子,虽然江豪巴不得他是我的亲叔叔,但这绝不是事实”。
封寒想了一下,道:“流飞尘,你若有罪,承认便罢,不可如此诬陷别人”,他知此事太过重大,半点马虎不得。
流飞尘对着封寒正容道:“在下绝无半点虚言,我早就对师傅的死因心存怀疑,于是故意被江豪擒住,好进到庄院后,一探究竟,就在昨天,我脱出寒铁链,在他们的屋道:“可否请流公子下马一叙?”
蓝帝思自是认识她,说道:“他与你有什么好说的?快快离去吧,我们现在已经不帮天师派了,和你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少女说道:“我早已知道,家父久仰公子大名,特命我前来请流公子大驾光临”。
蓝帝思走回来,在帘子前悄声问道:“尘哥,你看。。。。”。
流飞尘不啃声,他连这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隐约感到来人不光是请他前去一叙这么简单。
蓝帝思见里面没有声息,回身对少女道:“看见没有,尘哥不愿意搭理你们”。
那少女高声道:“流公子,你真的这么绝情,别忘了那十万两白银馈赠之恩”。
流飞尘在内缓缓地道:“此事在下一直记得,只是目前有要事在身,不便前去叨扰,日后有缘,再去拜会下令尊”。
只听一人喝道:“好一个毛头小子,我家将军对你礼敬有加,你反而不识抬举”。
蓝帝思叱道:“谁不识抬举?你们的庙太小,装不下尘哥这尊大神,还是尽早离去吧,别耽误我们赶路”。
那人怒道:“少主,士可忍孰不可忍,待我将面前这个多嘴多舌的小丫头拿下,那毛头自然会露脸”。
蓝帝思娇喝道:“谁是小丫头,你这人太无礼,看指”。
一缕弧光指前急射,直取那人面门。
蓝帝思自然伤他不到,那人避过,从马上高高弹起,象只老鹰扑食般向蓝帝思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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