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房子爆发出浪潮般的笑声,接着是蓝帝思娇羞不胜地不依声。
两人的婚事确定了下来,在春暖花开的三月中旬举行,因为还有段时间,逍遥散人,风无心和道明阑三人决定回中原寻找奇珍异宝作结婚贺礼。
流飞尘留在西域陪着蓝帝思到处观赏关外风情,自在似神仙,风景之盛也让两人忘却一切烦恼。
因为世间很少有这样一个地方,能同时具有如此多姿多彩、对比强烈的自然景观:银装素裹的冰峰雪岭;百花盛开的如茵草原;碧波荡漾的高山湖泊;沙浪滚滚、浩瀚无际的戈壁荒漠;连绵万顷,深邃幽森的原始森林;光怪陆离,千资百态的地势构造。
还有辽阔的康西草原沿官厅水库东岸曲折延伸,地势平坦,此处绿草如茵,百花斗艳,时常有野兔、狐狸、天鹅、野鸭、银鸥等出没,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草甸上牛羊成群,东有雄伟的八达岭长城,西有碧波如镜的大水库,北有葱茂壮美的海坨山,风光如诗如画,令人陶醉。
两人策马平原,留下欢歌笑语无数。
这天,夕阳晚照,残辉如血。
两人相依相偎坐在草原上观看落日,远处驼铃声声,打碎了两人的平静。
转头望去,远远只见一条浩荡的长龙滚滚地而来,诵经之声隐约入耳。
“这是大慈寺的喇嘛们,他们每年都要出外游走,与各地高僧们畅谈佛理”,蓝帝思拂了拂额前飘动的碎发。
流飞尘对佛没有好感,别过来头,继续看着夕阳残景,说道:“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佛家弟子有那么多清规戒律约束着,为什么还要长伴青灯古佛,我修真以后才知道,原来所有人心里有着信念,想起以前在天师派时,早晨太阳尚未起来,我们便要辰课,每天吃的是清淡的饭食,我起先很不习惯,心里都在埋怨这实在不比我漂泊的日子好过多少,但是后来慢慢就习以为常了,甚至已经吃不下大鱼大肉了”。
蓝帝思躲到他怀里吃吃笑道:“那你干脆当和尚去算了,反正逍遥散人伯伯也传了你六神通心法,当你一本正经地时候真象个高僧呢”。
流飞尘搂着她道:“我什么也不想,就想在这大草原上和你策马狂歌”。
蓝帝思调皮地大声唱起歌谣来,声音清脆如铃。
那群喇嘛越走越近,诵经之声朗朗入耳,流飞尘苦笑道:“我真佩服这群喇嘛,长年累地受经文苦害,我只听了这半会便受不了了”,其实他不但耳朵受不了,心里也受不了,随着那神圣地经文声越来越近,心内翻江倒海般难受,本来舒展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蓝帝思嬉笑着用双手正准备去帮他遮耳朵,发现他脸上的异象,奇道:“尘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那经文诵得流飞尘额头青筋直冒,体内的灵力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倒腾起来,难受之极。
“闭嘴!”
一声大喝如平地炸雷。
诵经声立刻止住了,喇嘛们都惊讶地朝这边望来。
蓝帝思紧张地扶住紧捂着脑袋的流飞尘,连连说道:“对不起,他头痛病犯了,冒犯了各位大师,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在西域,喇嘛享有崇高的地位,各部落都对他们敬若神明,虽然蓝帝思并不怕他们,不过惹上了倒也是一件麻烦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流飞尘现在突然如此,也让她无心逞强。
“两位施主无故阻扰我们诵经念佛,怎能说走就走,传了出去,我们大慈寺的威严何在?”
最前面的一个年过半百,瘦高的喇嘛双手合十,双目精光四射地望着他们,他身后是座由个喇嘛抬着的神龛,帷幔低垂,隐约可见里面盘坐一名喇嘛。
“闭上你的嘴,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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