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不如直接去你的部门谈。”
等两人离去后,张秀梅随即作下结论。‘‘青年才俊三号从缺,二号留校查看。”
见伊琳仍板着一张郁郁寡欢的脸,她不觉诧异地问:‘‘你有心事?”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她盯着她的脸,认真研究着。“方便告诉我吗?也许没能力帮你解决,但至少能提供一点馊主意。”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休时间,她叹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天,腰好酸!
“其实——”
“其实也没什么。”张秀梅马上接着她的话说:“我就知道,你这人呐,就是喜欢把事情摆在心里面,很容易得内伤的。快说,到底怎么啦?”
继续沉凝了数分钟,伊琳才简单的将堂叔侵占她家土地和房子的事,跟她叙述了一遍,伊琳心灰意冷的趴在桌上,连吃中餐也没胃口。
昨晚堂叔又打电话给她,逼她快点回去办理土地与房屋过户的事,否则就要她还父亲欠下的庞大债务。唉!逃避多年的问题终究是要面对了,虽然堂叔有拿出声称是她父亲签下的借据,但她仍坚决认为堂叔在欺骗她。
“看来这种事得找律师研究了。”张秀梅搔搔后脑勺,忽地灵光一闪。“有了,有个人铁能帮你。”
“谁?”虽然她欣喜的样子很叫人振奋,伊琳还是不相信这
世上有人能帮得了
“青年才俊第一号。”
* * *
禁不住张秀梅的再三催促和不断拍胸脯替保证,伊琳才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厚着脸皮上来拜访这位公司高薪礼聘的法律顾问。
“趁蔡秘书不在,赶快敲门进去。”张秀梅东张西望的德行像极了小偷。
“不好吧,这样太唐突了。”至少该跟人家先约个时间才比较有礼貌嘛。
“不出奇招,怎么达到目的?”她见四下无人,赶紧敲门。
伊琳正在心里设想,待会儿那位大律师因被打扰而质问她们是谁,她该怎么回答,却听到里头传来非常温和的嗓音。
“请进。”
没料到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和张秀梅对视一眼,她即抬头挺胸,开门走进去。
从来没到过这位于二十三楼顶层的办公室,没想到竟是这么特别。
真有趣,里头的摆设全部是飞机形状,伊琳曾听李怡安提起,那是法国PhilipStark家具的特殊风格。
正面墙上一幅西班牙超现实派艺术家达利的画,看来非常醒目。
“人呢?”屏风后有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张秀梅拉着有些却步伊琳大胆走了过去。“既来之则安之,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遭到拒绝,如此何已,别怕,听说这位顾问人满好的。”
“是你们。”齐欧梵见到她俩并没有起身,面上挂着亲切的笑靥,仍端在沙发上。“找我有事?”
乍见到他,伊琳困窘得手足无措,忙低下头由张秀梅代她发言。
“找你齐大律师当然是有顶重要的事情请教。”张小姐希望把气氛弄得轻松一点,讲话的口气也就稍稍随意些,怎知一转头,见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竟是——“董事长?!”不会吧?赶快立正站好。
通常只有在召开董事会,或重要会议时,才会见到他们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出现,今天是什么风把他吹来的?
“不要拘束。”齐政民挥了下手,预备离去。
他给外界的印象较为寡言、严肃、不大和人亲近,此刻看来似乎也还好。
年逾花甲的他,近年对公司的业务已不太过问,到是相当积极的帮儿子物色结婚对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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