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叹,老天为何捉弄人,把她送到这么落后又遥远的国度——唐朝来活受罪?旋即她又想,说不定她这有什么任务非要她完成,这么想她便释怀。
抬头望着弯弯曲曲的长廊,俞枫桦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回眸脱口问:“幸福,还要多久才会到?”名唤“幸福”的小女孩,是今早楚亦昀派来服侍她的人。
为什么走了这么久都还没到?真搞不懂他们古代的有钱人头脑是不是装了豆腐渣,没事干么盖那么大的房子?真够变态。
“就快到了。”幸福一张清秀且无瑕的五官,为了要赶上主子的脚程,而显得红润。
俞枫桦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快了是指多快?”要是再以乌龟的速度前进的话,不用到饭堂,她早巳饿死路旁了。
“前面左转就是了。”幸福回答。
“喔,是吗?太好了。”她话才说完,便撇下幸福先走一步。
幸福呆然,难以置信地盯着主子离去的背影,才一眨眼的工夫,主子已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不知主子的身手这么好,像阵风般。倏地,她惊觉自己太慢了,匆匆忙忙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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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幸福气喘吁吁地跑至饭堂时,大气还未喘一下,就看见自己的主子和琪儿姐正干瞪眼,中间的火药昧挺重的,至于在一旁看好戏的庄主,似乎不打算阻止。
“我说,咱们伟大的客人小姐,你挺大牌的,要我们主人等你这个客人用膳你的脸皮还真厚。”黎琪儿话中带刺地说。
“哪里,过奖、过奖。”俞枫桦把她的嘲讽当奉承,反唇相稽地说,“我脸皮厚是有目共睹的,不用你大肆渲染每个人都知道,但惟一遗憾的是我也只能屈就为第二。”她的表情颇为失望。
她的表演使单纯的幸福当真,立刻好奇地上前询问:“那小姐,谁是第一啊?”
“黎子。”这是俞枫桦私下给黎琪儿取的外号。
“梨子?谁是梨子?”山庄里面有这号人物吗?她怎么都不知道?幸福歪着头思考。
俞枫桦知道她会错意了,也懒得纠正她,便一脸神秘样地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黎琪儿一听是自己,便一拍桌面,对俞枫桦叫道:“你在说我!”这里除了她姓黎外,就别无他人,摆明不是说她,还会有谁?
幸福因她吼叫,把方才要说的话全部吞进去,不敢再发问,心想着,难怪有人说:天下最可怕的战争莫过于女人的战争,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承认的喔!俞枫桦挑衅地说。
黎琪儿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鼻尖吼这:“你这个没知识的女人!,”黎琪儿不屑地想,看她一脸土里土气的模样,就知道没读过什么书,讲话才会这么没水准,不像自己从三岁就开始接受教育,不论是琴、棋、书、画、女红,无不样样精通,自己才不会跟那种人计较,那只会破坏自己该有的气质。
俞枫桦摇摇头,失笑疽: “我没知识?啧啧啧,你错了,我可是读了十八年书的高知识分子。”在朝谋个一官半职都还不成问题,但这句话她并未说出口。
“桦儿,你读了十八年的书,那你现年几岁?”楚亦昀打岔地问。
他很好奇,是什么环境能养出这么一位有灵气的女孩?,不仅言论方面或是她的举止间,都有一股令人捉摸不定的气味,好似会消失般,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份感觉。
俞枫桦曲指一算,诚实地告诉他,“二十二岁。”反正年龄对她来说又不是秘密。
“二十二岁。”他暗吃一惊,她再怎么着都像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点都不像她所说的年纪。
黎琪儿闷哼一声,“老女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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