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一会儿,沉稳内敛的石滔,不疾不徐地细说:“庄主已经派人调查我们四个人所作的帐册,以及每年失去的一些银两。”
“还有,那群人前几天来跟我们要债,说我们如果不快点还钱,扬言要唆使杀手夹杀我们,所以我们马不停蹄地赶来找你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高鑫怯懦地道。
黎螟听后,态度阴沉下来,若有所思的眼光迅速而锐利地瞟向远方,语调沉吟地说:“去告诉他们,一个多月后是我女儿结婚的喜宴,想要钱就得帮我血洗翔阳山庄。”当然那个行径怪异的俞枫桦也不能放过,谁教她也同住在翔阳山庄中,他阴狠地想。
“可是,黎螟主,那琪儿小姐不就刚结婚便要守活寡了吗?”石滔不可置信,居然世上有如此狠毒的父亲。
“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守活寡,当然是未拜堂之前就要作了他。”黎螟张狂地笑起来。
央万担忧地问:“这样好吗?”
“不好也得好。”黎螟恶狠狠地瞪向他,“难道你们想提早结束寿命去找阎王吗?”
在座的其他三人当然也不想,只能默默地闭上尊口,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他的煽动去挪用公款,以造成今日的下场。
只是四人不知道,隔他们一桌远的两人,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里。
月 月 月
“啊!”一道凄厉的尖叫声由翔阳山庄的厨房里传出来,划过蔚蓝的天际。
闻声而至的楚亦昀等人,争先恐后地纷纷抵达出“声”现场,一探究竟。
“出了什么事?”楚亦昀是第一个先到的人,所以慌慌张张地问,生怕俞枫桦发生意外。
“雪狼的毛上是白色的……”俞枫桦手指比着雪狼,脸上的表情多样化,让人猜不透她心里的意思。
黎琪儿不屑地轻哼一声,“废话,雪狼的毛本来就是白色的,难道它会随着天气而变色不成?”据下人叙述,雪狼除了他的主人俞枫桦能接近外,谁一靠近它半径三公尺内,就会成为它的攻击目标,所以她只能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躲在父亲背后,讥诮地说。
“当然不是,是雪狼在我刚弄完的面粉上打个重重的喷嚏,弄得它和我全身都是面粉,害我没办法再做另一项东西了。”俞枫桦垂下视线,拍落粘在身上的面粉,含怨地瞪着雪狼。
雪狼立即投以圆亮的眼神,双耳垂下,无辜地“呜”了一声。
“少来,我不吃你那一套。”俞枫桦轻拍了下雪狼,敢在她面前装清纯,门都没有,连门槛都省了。
“拜托,你就为了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大惊小怪的,还真够无聊耶!”黎琪儿大大地揶揄她一番。
“琪儿,少说两句。”楚亦昀用威仪的态度阻止黎琪儿说下去。
表哥又偏袒那个女人了。黎琪儿咋舌,恨恨地停住口,眸光斜瞪着俞枫桦。
俞枫桦见状,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一眼,并做个毫不起眼且下流的鬼脸,惹得她更是怒火燃烧不尽。
“桦儿,你想吃东西可以叫幸福帮你弄,干么自己动手做呢?”楚亦昀的语气中毫无责备的成分,而是充满了宠溺。
“可是,如果我不亲自做,就太没诚意了嘛!”俞枫桦扁着嘴道,昨天从亦昀的口中得知,她在前晚喝了酒后,对老伯的恶行感到愧疚,所以今天一早特地起床做些她的拿手菜,作为赔礼。
另外她还知道,她以前住的秋棠轩一夜之间被烧毁了,不过,幸好她自二十世纪带来的物品,全都完好如初,一点损伤也没有,她手不自觉地摸着胸前,这一定她佩戴的黄金斧帮的忙。
时空黄金龙的话语,历历在耳地提示她,“有危险,黄金斧能助你渡过难关。”
这一场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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