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其较我安西马种少一个腰椎和一个尾椎,肋拱圆,尾础高,臀部深,四肢细长,肢势端正,肌腱发达,蹄质坚韧,体质结实。几天试骑下来,感觉马匹耐力和灵性当属马中翘楚,绝对是骑兵第一流的坐骑,嘿!奶奶的!如果大食骑兵坐骑皆是如此,那确可称强敌!嘿嘿!我算做好人,马没有讨到,还赔上一副好鞍辔!你看!”张达恭得意地拍拍马背,“是在连云堡从吐蕃番子那里夺的!好东西!我都没舍得用!今天一看,正好配得上你这匹好马!所以说运气了你!哈哈!”
“那就多谢张兄了!”李天郎拱拱手,“那我就不客气了!无功不受禄!下次小弟无论如何也给老哥弄匹更好的来!”
“好!哈哈哈!一言为定!”
高仙芝端坐在虎皮包裹的太师椅上,仰首对着那幅巨大的陇右道全图,神情痴迷而凝重李天郎迈进高仙芝的大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看见李天郎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的大帐里,高仙芝脸上的喜色绝对不象是装出来的,对于李天郎久不归营的违纪情节,似乎根本没有考虑。
“看来恢复得不错啊!”喜悦在高仙芝脸上一圈圈荡漾开去,他走上前来扶住李天郎双肩,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一番,“到底是磐石校尉!钢筋铁骨的好汉,受了这么厉害的伤居然还能这么快就恢复!好!好啊!”
不等李天郎答谢,高仙芝一摆手,示意他在自己案几前的凳子上坐下,又回身倒了一杯茶:“呵呵!前面凉洲翰海军都兵马使王世圭王大人派快马给我送来了好茶,呵呵,说是真正的雨前毛尖,正好你也来一杯吧!”王世圭这厮必是已经从朝廷那边风闻到什么消息,简直恭敬到无以复加,嘿!官场啊官场。高仙芝轻笑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被人拍马屁,尤其是拍得很舒服的马屁,还是令人畅快不已啊!西域可没有那么多马屁,泛滥的是强权和财富,那帮蛮夷就只吃这一套,强权,哼,我武威军两万五千虎狼之师的铁蹄踏在哪里,哪里就是强权!至于财富,你就看看我豪华的帅帐吧,呵呵,不知有多少番子的王公贵族在这里拜倒,眼里满是贪婪和羡慕的目光……大丈夫行事,快意不过如此啊!
依旧是那巍巍大唐了。没有资格不出类拔萃!唉!谈何容易!这到底是老天安排的奇遇还是对自己的捉弄?
“嘿!英雄!英雄!”高仙芝的话语将李天郎从遐思中唤了回来。
“没想到大将军有此等身手,天郎佩服!”
“嘿!远不如以前了!原本还有两手可以现现宝的箭法,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那皇帝陛下御赐的挽天弓也索性送了人!诶,不是赏给了你那个叫赵陵的手下么?”高仙芝重新落座,李天郎给他倒上了茶,见他额头出汗,又将汗巾送上,“就是那个在娑夷桥射吐蕃旗杆的好汉!很好的身手啊!我向来说,无论何种技艺,若想成,“不过那时我大唐确力有所不逮,且南边还有吐蕃的崛起,因此只能采取守势。又巧计怂恿东突厥与大食交恶,其大汗默啜可汗命他心爱的侄子、突厥名将阙特勤率大军二十万西御大食。几仗下来,虽败多胜少,但大大堵击了大食的西进。后来突厥人分崩离析,大食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大唐审时度势,封突骑施苏禄可汗为左羽林大将军、顺国公,赐锦袍、钿带、鱼袋七事,金方道经略大使的头衔,又慷慨地将碎叶镇送给他们,将他们顺顺当当地送到了大食人的刀口前。贪图功名、土地和财富的突骑施人联合当地诸国死心塌地对抗大食,打得还真不错:开元六年大食大将加拉赫统兵北征,于河中北部得胜,并己准备侵入中国领土,但是被突厥人包围,经过偿付赎金,才好不容易得救。而在开元十年,大食呼罗珊之主已易将波悉林,就是现在闹反叛的那个,往任之初即兴兵攻东拔汗那。突骑施奉诏出征,大破之。开元十二年就更热闹了,波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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