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星一脸无辜的说:“电话是她接的,我有什么办法?”
蓝可人终于在她们对话结束后,走到她们的面前,“美静,咱们好久不见了。”
“是呀!是好久不见了,你上次向我借的五千块钱该还给我了吧。”徐美静一开口
就向她要钱。
蓝可人扯动嘴角干笑着,“美静,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见面就讨着要钱,多
伤感情呀!”
徐美静从鼻子里重重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你老是欠我钱,我怎会一见面就跟你讨
着要钱呢?我就怕你在我一转身的时候,溜得不见人影,那钱我向谁要?”
蓝可人十分不服气,“我蓝可人什么时候欠钱不还了,只是最近手头不太方便而已
。”
徐美静脸上勾起一抹冷笑。
“那么说,钱你还是没得还喽!”
“我不是说不还,你是知道我们做警察的,一个月薪水少得可怜,只能在领到薪水
的时候才能还你。”
“幸好我一开始就没有踏入这一行。”不仅钱少而且调薪固定,要是她当了警察到
时候她岂不是吃西北风。
“我真搞不懂你和?睛,”说到这,蓝可人就喃喃抱怨着,“当初我们三个人一起
进入警校,可是步出校门后就只有我在当警察,而?晴跑去开什么鬼征信社,一天到晚
就是帮人家捉奸;而你呢,我更搞不懂,抱着警校第一名的荣誉毕业,竟然跑去当人家
的保镳,我真佩服敢用你的人。”
“我倒很庆幸我没有当警察,不仅没有自由,还被上司管得死死的,有什么好?”
她们为了这个问题已经足足辩解了有三年之久。
“好了,你们两个,”孟流星夹在她们两人中间打圆场,“区区五千块,也犯不着
反目成仇嘛。”
蓝可人把矛头转向她,“你也是,一流的医学系毕业,有机会进入大医院里就职,
没想到你情愿待在这一间破烂的小诊所里。”
“哪里破烂了?”孟流星依然笑着,“我觉得这样很好呀。”
“人家甘愿待在小诊所里也用不着你管。”徐美静替孟流星反驳道。
“好了,用不着为了一笔小钱吵得面红耳赤。”孟流星极力劝架,怕她们吵得一发
不可收?。
徐美静和蓝可人一听,调头转向孟流星,锐利的眼光直直逼近。
“你是医师,少说一个月的薪水也有六位数字以上,你当然不会明白我们的辛苦。
”
“是、是、是,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很辛苦,这样总行了吧!”孟流星无可奈何的
翻翻白眼,早知道劝个架也有事她就不要管她们,任她们去吵好了。
“咱们言归正传吧!”蓝可人一把话题倒回主题上,她们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凝
重,不再像刚刚那般轻佻了。
“流星,那人的情况如何?”
孟流星拿起病历表,“他身上各处都有刀伤,所幸伤口不会很深,但要小心细菌感
染,而他的腹侧中了一枪,我已经把弹头给取出来了,还有,他的头部好像受到什么东
西撞击似的,可能会有脑震荡。”
“那么说,以他身上的伤来判定犯人可能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两个人以上。”
“会是抢钱吗?”孟流星问。
蓝可人和徐美静同时摇头。“不太可能只是单单的抢钱而已,通常抢匪大多数是抢
了就走,不可能去蓄意伤人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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