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
咱们闫大少留了下来。
至于眼巴巴看着她们的傅伦,宴易则给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出了大门外。
闲杂人等,一概不收!
傅伦,宴易两人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就只得到这千里送佛一脚
当然,咱们闫影闫二少是抱着沙发一脚,死皮赖脸的打滚,嗷嗷乱叫死活不肯离开。用他的原话来讲,他的侄子侄女都在这,打死他都不走。
这话,他喊得理直气壮。
时冰差点没将他抱着的沙发一起给丢出大门外去。
燕娉婷对他这无赖加白痴的行为非常鄙视。
悦悦跟痒痒毕竟是小孩子,在凌晨三四点,瞌睡虫顶不住,没坚持多久,眼皮就开始在打架了。
时冰跟闫弑天暗自较劲,但一看她宝贝儿困了,只能狠狠的瞪了眼闫弑天,抱着悦悦起身,“婷,宝贝儿困了。”
燕娉婷阴着脸瞪了眼坐在地上,死死抱着沙发一脚,毫无形象的闫影,转身刚要抱起痒痒,某个男人的动作更快。
一手提起痒痒的后衣领,直接禁锢在怀里。
燕娉婷,“”
被抱着的痒痒,瞪大眼睛,僵着小身板,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很僵着脸朝燕娉婷伸手,“二妈,抱。”
燕娉婷,“”宝贝儿啊,你二妈打不过你这正牌爹地啊!
闫弑天低头和他对视,紧珉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弯了弯,大步朝楼梯走去。
痒痒不干了,在男人钢铁一般的怀里挣扎扭曲,“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
闫弑天在他小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低吟的笑声欲出薄唇,“别乱动。”
痒痒干瞪眼,酷酷的小脸红红的,撅着小嘴很是不爽,嘟着小包子脸,憋屈。
闫影抱着沙发脚的双手送了,惊悚的看着他哥铁血如峰的背影儿。
尼玛,他哥这是抱着他侄子上楼了?
燕娉婷双手抱胸,斜着眼拧着松开手的闫影,刚抬起脚,闫影就反射性的抱住沙发脚,仰头无辜的看着燕娉婷。
那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别想乘机将小爷给丢出门外。
燕娉婷,“”果然很二啊!
凉飕飕的漂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个哈欠,转身朝楼上走人。
偌大的客厅里,就留下闫影坐在地上抱着沙发一脚,呵呵傻乐,然后,等他乐完后,突然回过神来。
不对啊,刚刚那女人看他的是什么眼神来着?
后知后觉的闫影从地上飚起,双手叉腰脚下如踩了对风火轮,一阵狂风在客厅里刮过,就听到男人嗷嗷叫声。
“靠,你瞧着小爷那叫什么眼神儿?啊?女人,给小爷出来,听到没有”噗通一声,楼梯转弯口,有重物跌倒在地上的声音,男人愤怒咒骂,“我操,哪个黑心肝的,在这乱丢香蕉皮痛死小爷了。”
悦悦从时冰怀里朝门口探着小脑袋,“妈咪,叔叔好可怜,被二妈整了。”
时冰黑着脸,将悦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戳了戳她的小酒窝,“宝贝儿啊,你丫妈咪才可怜啊。你乖,睡觉了,不许在瞪着眼睛了。”
闫弑天抱着痒痒进来,痒痒黑着脸朝时冰张开双手要抱抱,“妈咪,抱。”
时冰回头看到闫弑天,有一瞬间嘴角抽了下,然后看着大一号的闫弑天抱着小一号的痒痒,小小人儿缩在宽大的怀抱里,两张酷似的脸蛋,做着同一号表情。
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种赤果果的喜感啊。
悦悦睁开眼睛,看到爹地抱着哥哥进来,又想从床上坐起来,“哥哥,爹地”
时冰回头给悦悦压着被子,警告的看着她,“悦悦。”
悦悦嘿嘿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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