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能欺瞒王爷。”想了半会,腰身弯的更低,“没有。”
李胜嗤笑一声:“好一个没有没有,原来宋家所谓的忠心,不过尔尔。”
宋史如急的额上冒汗,见李胜已负手背向,徐立也目如鹰隼满是嘲讽,顿时恼了:“这模样分明是有什么,别以为为父瞧不出来。”说罢,一掌扇去。
宋城在始料不及,被打的眼冒金星,踉跄一步跌倒在地上,还没起身,腹部已挨了重踹,痛的他面色青白。接连被踢,已快昏厥。徐立缓声:“宋大人出手可重了些,别打了,再打可就要死了。”
宋史如重叹一气,跪身下来:“老夫教子无方,如此无能,不能为王爷分忧,连句话也问不出,倒不如一头撞死的好。”
李胜见宋城在誓死不说,已是有几分相信。看看徐立,见他也是同样神色,蹲身说道:“你我虽然年岁差了些,也只是近来才见,但本王待你不薄,对你宋家更是不薄,如今要问几句话都这样难么?”
宋城在躺在地上,嘴角已有血,哑着嗓子道:“正是因为王爷对我们宋家恩重如山,才不敢将东林先生的话透露。”
“但说无妨。”
“万万不可!”
他越是如此,李胜就越是相信,颤声:“东林先生说的可是夜观天象,帝王之星有煞星威胁?”
宋城在猛地瞪大眼:“王爷怎知”
李胜顿时瘫坐地上,徐立忙将他扶住:“王爷不可自乱阵脚。”
“本王竟有做帝王的福气”李胜虽是额铺细汗,可却笑了起来,“母后本是属意本王做太子,无奈长幼有序,皇兄顺理成章登基。却不想母后啊,您才是凤眼,瞧得出皇儿才是真天子。”
宋史如瞧着徐立反应,见他眉头紧拧,仍在沉思,也没接话。过了小片刻,徐立已是满眼凶光:“王爷,东林先生的话向来不假,既然有天相助,何不”
宋史如当即说道:“徐先生说的不错,臣倒是有一个想法。”
李胜仍在震惊中,缓了缓才道:“说。”
“如今琴国前来和亲,如果事成,要想夺位,绝无可能。所以”
徐立邀功心切,断了他的话,说道:“不如在大婚之前,我们暗中和琴国示好,若助王爷上位,将年年奉上金银珠宝。”
李胜夺位心切,可到底是大殷国的王爷:“那与做附属国有何不同?如此丧权,不可。”
徐立轻笑:“不过是口头许诺,等他们助王爷登基,届时反悔,他们又能如何?到时就是吃了个哑巴亏,他们还愿耗费半数国力来讨债?”
宋史如赞许:“徐大人不愧是王爷身边第一谋臣,智谋与东林先生不相上下。”
徐立心中飘然,没有做声。宋城在已经坐起身,这会又倾倒跪拜:“如若王爷有此雄心壮志,臣愿同贺将军商议部署,到时再以游学之名,同贺将军一起去琴国,共议大局。”
李胜犹豫:“可琴国如何会放着大好的和亲不好,转而帮本王。”
宋史如说道:“除了答应奉上金银,再许五座城池。”
李胜微微点头,宋城在说道:“利益在前,琴国不会不要,只是如何要他们相信我们有所谓的臣服之心?这势必要拿出可以让他们心安的信物吧。”
李胜倒是犯了难:“本王有的不过是钱财地位,如何能证明?”
宋史如压低声音:“王爷曾耗费数年时日为圣上奔波绘制我大殷国舆图奉为机密,若能让贺将军一看,或许能博他信任。”
李胜喝声:“那舆图在圣上手中,我如何能让他瞧。”
宋史如忙跪地:“属下愚钝。”
话是这么说,可李胜手中确实有一份一模一样的舆图,不是为造反准备,而是几年来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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