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了一出不花钱的骂人戏,还是蛮划算的。有的就在指责这个邪眼太无德,和一个老娘们当街对骂,骂得越凶显得越是没有水平。
趁着两人对骂,帮助过公韧的那位姑娘就想乘机脱离开斜眼的魔掌。没想到,刘斜眼倒是斗嘴不误泡妞功,嘴里不闲着,手里还拉着那位姑娘的手,死活就是不松手。时间一长,刘斜眼也觉得光和那刘大嫂对骂也太没有意思,就对那些狗腿子们一使眼色说:“还不赶快,把这个泼妇给我赶走!”
众狗腿子得令,又对刘大嫂动了粗,上来就推搡着刘大嫂。刘大嫂也是有血性的,上屋里摸出了一把菜刀,就要上来拼命。
官兵们手里有刀枪,还怕这个妇人,眼看一场刀兵又要起来。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猛听得一声大吼:“真是朗朗乾坤,清明世界,竟有这等事情。食皇上俸禄,穿吏部官服,狗官眼里还有没有皇上?真是忍了又忍,是可忍熟不可忍,逼的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出头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逼近刘大嫂的那些官兵们“哎哟!”“疼啊!”丢了手中的兵器。
再看刘斜眼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疼得“哎呀一-”一声怪叫,早松开了抓姑娘的手。接着,又听到“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刘斜眼的左右脸蛋子上,直疼得刘斜眼龇牙咧嘴,瞬间腮帮子上就鼓起了五个手指印。
几个爪牙定了定睛一看,打人的不过是一个十**岁,穿着利索,英武俊秀的年青人,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他们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一齐乱喊,扑了上来。第一个是饿狼扑食,豁上命地往上扑。那青年稍微身子一低,那条狗兵已从青年身上窜了过去,象块烂西瓜一样摔在地上,伤着了脖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了。第二个已扑在了那青年身上,那青年就和抓小鸡一样,把他拦腰提起,把他的头往第三个的头上一碰,只听到“砰”地一声,那就有热闹好瞧了,两个烂瓜都破了,烂乎乎的,也弄不清哪是哪个的了。
别的官兵还没觉着怎么回事,一个个糊里糊涂地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刘斜眼当然是脸盘里扎猛子——不知深浅了,还要上前来试一试,没想到,两人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刚照面,左胸右胸各挨了一拳,胳膊还没有抬起来,左屁股右屁股又各挨了一脚,别说,还倒是挺匀称的。刘斜眼心想,这是遇到高手了,他要是要自己的命,那也是不费吹灰之力。自己就别再吊死鬼搽胭脂——死不要脸了,这会儿,老实了比什么都好。
那青年才俊就大声地骂:“好好的大清国,都被你们这些败类给糟蹋了。怎么没上朝鲜,叫洋人的枪子把你们都崩了,怎么没上东海,叫海水把你们都淹死。你们这些人啊,躲在这大后方里,吃得饱,穿得暖,好品行不长,倒学会了欺负老百姓的本事了。真是欠揍啊,欠揍啊,应该罚你们统统到边疆服苦役才对……”
公韧心里对这位好汉佩服得五体投地,说道:“说得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侠客治,怎么不早一点儿来啊,早一点儿来,自己和这位姑娘也就不受这么些欺负了。”
那位好汉说:“每个人都有一个舞台,我这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充分地表演一下。”
众看客纷纷赞扬这位好汉扬善惩恶,公韧赶快把那位姑娘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姑娘受了这一番的惊吓,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眼睛呆呆的,更显得凄婉动人。
刘斜眼还有些不服气,一看占不了便宜,又弄不清对方吃几碗干饭,就对那位好汉拱了拱手说:“请问这位客官,姓氏名谁,在哪里高就啊?”没想到那位好汉不卑不亢地一声冷笑,说:“该告诉你的就告诉你,不该告诉你的就不能告诉你。天机不可泄露,你暂且闷着点吧!”
刘斜眼吃了一个窝鸡,但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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