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个帮手。”
公韧和韦金珊又对着老人磕了三个头。
韦金珊说:“老爷子,您是公韧兄弟的爹,当然也就是我的爹了,我就叫你一声爸爸吧,请受儿子一拜。”老人激动地说:“好啊,好啊,谢谢,谢谢,我老不老的又有了一个儿子了,福气啊!福气啊!”
锅里的猪肉、蔬菜沸腾得冒起了气泡,满屋里飘荡着肉香的气味儿。公韧和金珊拾掇了拾掇,好不容易才把三根腿的桌子支到了病床的跟前,公韧又尝了尝猪肉,乐了,撒上了一把盐,一锅美味算是煲好了。公韧把勺子伸进了锅里,连汤带肉盛了一小盆,然后热气腾腾地摆放在桌子上。老头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大声地叫着:“开席了——开席了——”
公韧和韦金珊互相谦让了一番,一人坐上了一条破长凳。公韧先把一点儿酒倒在了一个有一个大豁子的破黑碗里,然后搬起了老爹的头,给他灌了进去。
老人长长地品味着,好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好酒--好酒--”公韧又用筷子夹了一块猪肉,塞进了老人的嘴里。老人慢慢地咀嚼着,好半天才说:“好香的肉啊!好吃,好吃,我怎么觉得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肉呢!”
公韧和韦金珊面面相觑,公韧感觉到儿子真是无能,老父亲一年不知肉味儿,都是自己的原因,是自己使得这个家庭太贫困了。韦金珊也感觉到,穷人的日子真是艰难啊!和那些路有饿死骨,朱门酒肉臭的豪门相比,他们哪里知道穷人的难处,难得自己有机会,体验到了穷人的日子,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喝了几口酒,韦金珊放松了警惕,那破长凳禁不住乱颤,早颤断了一根腿,把金珊一下子朝后摔去,就在快要着地的一霎那,金珊下意识地丹田用力一挺,两腿生根,身子竟在失重的情况下,慢慢地定在了那里,然后身子晃了起来,晃着晃着重新找到了平衡,慢慢立了起来,衣服上竟没有沾上一点儿土。
老爷子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一个激灵,大叫一声:“好功夫!好功夫!”
公韧赶紧过来,看了看金珊身上,问:“摔着了没有?”又踢了那条破板凳一脚,骂道:“都是这条破板凳,扫了我们的兴。”韦金珊说:“虽然是个摆设,但是没它也不行,我给你修理修理。”说着左手拿过板凳,右手拿过那根断腿放在断开的茬口上,轻轻一插一搓,那条板凳腿又完好无损地插在了断茬上,旧颜色竟被捋去了一层木屑,就和新的一样。金珊把板凳放在了地上,坐上颤了两颤,说:“这不挺好吗!”
惊得公韧有些目瞪口呆,老爷子也直咋舌。
韦金珊也学着公韧的样子,扳起了老人的头,敬了老人一个酒,然后说:“恭喜你老人家,今天还有一件大喜事。”老爷子忙问:“哦,喜从何来?”韦金珊说:“今天公韧兄弟交了桃花运,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看上他了。”羞得公韧红了脸,急忙摆着手说:“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老爷子精神大为振奋,说:“哦……赶快给我拉拉,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金珊就把西品姑娘丢玉坠的事讲了一遍,老头子还是有点不相信,嘟哝着说:“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这不是天上掉下一个金元宝,砸了咱的头吗。”韦金珊对公韧说:“还不快把那手帕、玉坠拿出来让咱爸高兴高兴。”
公韧不好意思地把那手帕、玉坠拿出来让老爹观看。
老爹让公韧正过来看,反过来看,越看越看不够,激动得脸上的皱纹一个劲地哆嗦,颤颤巍巍地说:“你爸爸没本事,儿子有运气也行啊,这是我一辈子的心事啊!好了,好了,我闭上眼睛心里也就安心了……这位姑娘没说是哪里的人吗?”
韦金珊说:“西品姑娘说,她就住在西家村的当中,她爹叫西顺玉。”老爷子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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