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西品说:“我们在这里干等着可不行,得想法找到一条船,从水上截住他们。”公韧说:“好!好!这比光在这里干等强多了。码头上小船倒是有一些,咱们赶快找船去吧。”
公韧和西品急急忙忙进了码头,那儿除了停泊着大轮船以外,还停泊着许多载客运货的小船,旁边有几个士兵来回巡逻。公韧相中了一个面目和善的老船夫,过去客气地问:“老大爷,你好啊!我雇船,一天多少钱?”那老人瞥了瞥几个清军说:“多少钱也不雇,官军今天有命令,小船一律不准外出。”公韧问:“那是为什么呢?”老人翻了一下白眼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捉拿乱党。”
公韧瞥了西品一眼,着急地小声对她说:“坏了,咱们可怎么办啊?”西品也是分外着急,蹙着眉头苦苦思索,想了一会儿,对公韧说:“女人有女人的办法,我们试试看,不知行不行?”
西品到了那边小摊上买了几个烧饼,揣在了怀里,两手捂着肚子,哼哼唧唧起来,就和快要生产似的。她拍了公韧一下,公韧心领神会,扶着她慢慢走到了一位清军跟前,哀求着说:“官军老爷,我不让老婆回娘家,可今天她和中了邪似的,非要回去,你说怎么着,回到了娘家,肚子就疼起来,快要生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办,这孩子要是生到娘家可是不吉利的,这不,我们就急着往家里赶。我家就在河那边,请官老爷批条船,我们好赶快回家去生孩子。”
那官军凶恶,吊眉一竖,恶狠狠地说:“不行,谁也不行,跑了乱党,谁负责!”西品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喊起来,公韧就急得直跺脚,大骂西品:“你这个骚娘们,不要你回娘家,你偏回娘家,今天孩子生在路上,看你以后还犟不犟!我那苦命的儿子哟――”
公韧骂了一顿西品,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银元,塞到了官军手里,说:“这是两条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官老爷,谁家不生孩子啊!谁家也不愿意当老绝户啊是不是!”那官军拿过了银元,反过来瞧正过来瞧,又放到嘴里咬了咬,喜上眉梢,自言自语地说:“你雇没雇小船,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翻了翻白眼,摇头晃脑地走了。
公韧明白了。西品扔掉烧饼,领着公韧急急忙忙到了那个老船夫的跟前,说:“那个官军已经同意了,老人家,行行好,快载着我们回家吧!”老人说:“那不行,这个同意那个不同意,让官军逮着,不杀头也得蹲监。”公韧急忙塞进老人口袋里两个银元。
老头儿眼珠子转了转,用手摸了摸,又把那两个银元拿出来,弹了一下,放在耳朵上仔细听了听,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兜里,喜形于色地说:“那我就豁上了,拉着你们走一趟。”
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地在广州的内河水面上行驶,迎面而来的是一艘艘的小火轮,冒着浓浓的黑烟,劈开了河水,疾驶而过,船后面犁起了一串串奔腾的白色浪花。公韧和西品指挥着船夫,向香港方向快速划进,瞪大了四只眼睛,搜寻着泰安轮的踪影。
西品紧紧地依偎在公韧的身边,说:“我是不是累赘?”公韧说:“你不但不是累赘,而且还是梁山好汉的智多星,军师吴用,要是没有你啊,今天这个事办不了,回去我让伯理玺天德给你记大功。”西品有些羞涩地说:“刚才我装着怀孕,你心里就没有什么想法?”公韧笑了笑说:“我哪有什么想法,这也是为了工作吗。”西品脸一红说:“不害臊,要真是怀了孕,那……那也是个好事。我们就那么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怀上。”说得公韧也不好意思了:“就那么一次,怎么就那么巧。”西品钻在公韧怀里撒娇说:“等我们举行了仪式,真正地入了洞房,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怀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
公韧只觉得身心飘荡,浑身痒痒的火辣辣的热血沸腾,他猛一下子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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